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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内心里对刚才当着女儿的面说那些话,有了悔意,却轻轻的咬了咬嘴唇,哪怕是被女儿误解……
正如同医生所说,对于目前女儿的症状来说,也许这种精神上的刺激,会让她的情感思维活跃起来。
毕竟,这么多年来,各种法子都用过了啊!
李成忠已经站了起来,表情看不出有任何异样的说道:
“江总,爷爷说……这个年轻人不错。”
“老爷子表态了?”江兰眼睛瞪大,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瑞昱他怎么说?”
“没说什么。”李成忠扭头走了出去。
江兰整个人有些无力的软在了办公椅上,好一会儿,她忽然起身,芳华犹存的脸上露出一丝的狰狞和怒火,
双手抓起桌子上那张薄薄的传真纸,起身刷刷刷撕的粉碎!
双手撑在桌子上,江兰低着头重重的喘息着:“疯了!都疯了!”
……
滏河市西郊,郁郁葱葱的绿树间,依山傍水的建起一处四合院形式的院落。
院落里栽种着几颗石榴树,还有些花花草草,没有二层的小楼,青砖绿瓦,朴实无华,却透着别样的清静幽雅。
一条只有四五米宽的水泥路蜿蜒着从院落的门口伸向公路,显示着这里并非与世隔绝的地方。
廊下,一位年已古稀的老人做靠在一张藤椅上,他穿着很随意的对襟白衫,
像是刚刚打完太极回来的老人,手里捧着一个紫砂壶,小口的抿着茶水。
老人忽然微笑着说道:“那个年轻人,要受点气咯。”
旁边的中年人身材高大,如松般站着,粗重的眉毛下,深邃的双目不怒而威。
听到了老人的话,中年人皱了皱眉,回头对老人说道:
“爸,以后还是尽量不要让江兰见冰洁了……”
老人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再怎么说,她是冰洁的母亲!
况且这次她说的没错,试试也好,只是苦了她这当妈的唱黑脸,那年轻人无端受气。”
中年人似乎不想再提江兰,问道:“任间这个年轻人……”
老人挥挥手打断儿子的话,说道:“不是所有人都像是你们那样活的那么累,把这个世界上的都想成什么了?
若非如此,冰洁会成现在这样吗?”
中年人不再说话,若有所思的看向远处的天际。
几只叫不出名字的小鸟忽而从廊前飞过,叽喳叫了几声,很欢快。
……
走出大厦,任间再次点燃支烟,深深的吸了两口。
抬头看天,处于几栋高楼的环抱之中,真让他觉得有点儿坐井观天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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