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真是奇怪!大晚上的,怎么会有猫儿不回家睡觉呢?”申攻鲍侧耳听着外边,满脸好奇问道。
“嘻嘻,可能是小猫发春了吧!申君耳力真是惊人,竟然能听到人体之变化。说来,幽蓝近日正是春潮汹涌之际。不知道,申君还喜欢那丰盈如润的木耳吗?”松下说着话,好似蟒蛇盘山一样,竟将申攻鲍围了起来。
吆喝!这是顶级瑜伽术了?
耳鬓厮磨间,庞大的雌性激素好似毒药,弥漫在二人空间。这坏女人,可能施展了某种结界秘术,不多时,气温急剧升高。
申攻鲍满脸通红,口干舌燥,总想喝点什么。
好运的人,常常心想事成。或许正是有了这种心思,默然之间,一颗红彤彤蜜桃,缓缓滑到了申攻鲍嘴边。
申攻鲍低头俯视,只见蜜桃蒂头到顶部那条浅浅的缝合线,水润润,晶莹莹,格外饱满。不用说,这必是熟透的桃子,味道一定香甜。
申攻鲍深吸口气,张嘴深深咬了一口。
好半天,竟然没有出气。
“呼······”
良久,才长长吐出一口白练。
“好东西!味道真是纯正啊!”申攻鲍赞叹道。
或许,真是好久没吃到这类品种桃子了,申攻鲍双手抱紧,埋头一顿狂啃。
可是,过饱了瘾后,不好的心情就来了。
蜜桃虽然好吃,可是表面老是长着一层浓密绒毛。别看有的短小,然而却甚是硬质。申大法师双唇一圈,不多时就肿的像香肠一样。
“呼,真是好强烈的窒息感啊!”申攻鲍知道自己可能真是被美食太诱惑了,以至于差点把自己整颗头插进蜜桃里。
正在喘息间,或许是手抓的太用力了,竟挤得蜜桃爆出浆液,直接喷了一脸。
申攻鲍随手从脸上一抹,路过嘴巴时,舌头馋的又悄悄伸出旋转着舔了半圈。
“嘿,果然美味无比。”
申攻鲍看着夜色已经深了,松下家主还有求于己,也实在不好推辞。只得问道:“松下家主,夜色如此之深,不知有何要事,竟不能等待天明?”
真不是东西,别人刚进献了蜜桃,就这样吃干抹净?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听说申君来自中夏,如今年深日久,怎能不想念家乡呢?幽蓝听闻,中夏有种美味,叫做熏制腊肠?
妾身不才,对厨艺也略懂皮毛。
今日,妾身早就准备好了壁肠,申君若是喜欢,可以尽情浇灌。只希望申君用心,能够精诚合作,制作出家里爱的味道。”松下酷带子十分恭顺乖巧。
申攻鲍沉思后,觉得不能热脸贴了冷屁股。
人家好歹一家之主,而且又是进献蜜桃,又是帮忙熏制腊肠。这种通力合作制作出的爱的味道,自己怎么忍心拒之门外呢?有句话,叫做不当人子。若自己冷面拒绝,不仅失了人心,也实在不同情理。
“松下家主真是谷道热场!啊,不。您的爱,总是途经漫长的灵魂通道,汹涌热切。申某何德何能,敢承受这样炽热交烈?不过,这份好意,无论如何,贫道一腚受下!”申攻鲍很是诚恳接纳。
二人再次谈到了除魔事宜。
松下问道:“申君,如今东京逐渐混乱。妾身虽然贵为一家之主,其实,也不过是被族人推出来顶雷的可怜人。这东京,百千万人,竟没有一人能够体谅疼爱幽蓝。
这份孤独寂寞,申君,你能够感受到吗?”
这话怎么说着说着,正事就偏离轨道了呢?申攻鲍不禁伸手扶了一下。
“申君真是虚情假意!若是疼爱幽蓝,就该把心放正。若是嫌弃,却也不该如此紧密!我这些话,多少年都从未给男人说过。
自从上次,幽蓝心中,早就归属你了。不信,你来探知!”言罢,抓起申攻鲍手掌,径自往胸口查探心跳。
申攻鲍探抓上去,果然饱满有力。不禁有些惭愧:“没想到,幽蓝此心竟然如此炽热温软。申某,却是错怪幽蓝了。只以为,你也像那些功利客一般,只想骗走许多法器。
今日,你这颗36D的心脏,才真正让申某知道,什么才是真情实意。
说吧,这将来之事,你到底想要如何应对。”
松下此女,掌握家族事务时,是精明能干的松下酷带子;面对情郎软糯时,又是百媚千娇的松下幽蓝。
申攻鲍如今说出这般实在话,松下幽蓝也十分感动,不禁挪动身子,往鞭上又坐了坐。这般绵软团糯,十分顺滑柔嫩。
“申君若是又伸,妾身就算海枯石烂,也不能爆万一啊!只是,申君真的愿意与幽蓝共渡难关吗?”松下酷带子神态半信半疑,期待中又多了些怯懦。
好一个我爱犹怜的梨花带雨。
“申某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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