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只能紧攥着时厘的裙摆。
时厘吓得一把将她推倒,惊魂未定地拍打着胸口,连连跺脚,“太糟糕了,这里都是疯子!”
受到了这番惊吓,时厘接下来的脚步愈发匆匆,几乎是逃离般观看完所有的囚室。
她那紧张到僵硬的身体姿态,看得后面的教堂守卫暗自发笑,果然是脆弱的贵族少女,不过是这点小场面就被吓成了这副样子。
时厘绷着脸从地牢里冲出来。
“女士,你没事吧?”
白袍牧师迎上来,关切地询问。
时厘发现,白袍牧师的脸变成了山羊脸。
那张脸上大部分都是黑色毛发,又混合着其他杂色,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羊膻味。
牧师的声音,在她耳边变成了一声声尖锐刺耳的山羊叫声,刺激着她嗡嗡作响的耳膜。
不能再久留,必须马上离开。
她不保证再待下去,会不会说出什么胡话。
时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她全程不敢回头看上一眼,快步走出了迷雾教堂。
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耳膜濒临破裂的刺痛感好转,污染才没有继续加重。
看来哪怕没有和囚犯有任何交流,只是从地牢里捎带出点东西,也违反了第五条规则。
只要不是触之即死的规则,时厘都能承受。
华国会议室里,萧肖敏锐地注意到,她死死抓着裙摆不放的那只手里,握着什么东西。
“马上找出录屏,倒退回去,慢放。”
慢放的镜头下,分析组成员们才看清,春奈原本紧紧抓住时厘衣领的手向下滑落,头发因为前扑而跟着扬起,挡住了一部分视线。
她的手,和时厘的手有过短暂的触碰。
弹幕里也有细节大佬发现了这个情况。
[woc,我倒回去0.5倍速看了,还真是!]
[我怀疑你俩是不是平时就是这么顺公司的抽纸的,作案手法这么娴熟?]
[咳,楼上删了吧,我有个朋友有点不舒服。]
[忙内连时厘的脚步声都听得出来,姐俩这配合打的,我真的要怀疑你们之间有点什么了。]
[厘姐的表情不太对,是不是违反规则了?]
时厘坐在回城堡的马车上。
马车行驶了好一会儿,时厘的污染才稍微好转一点,她打开春奈交到她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块完整割下来的人皮,人皮上有着许多个名字,和无数斑驳的血指印,似乎在这阴暗湿冷的地牢里,在一间又一间囚室里传递过。
人皮的背面,是时厘之前在小红帽的红色斗篷下见过的那种特殊文字。
春奈和跟同一间囚室的女人们学习了那种特殊交流的符号,将人皮上这些内容翻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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