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的地方。对我来说,这是刻着青春轨迹的地图。
写作时,我特意保留了这些真实地名。因为地点是记忆的容器。乐购没了,卫校变了,但名字还在。一说出来,懂的人就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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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时间的悖论:四年与九年的比例
故事最核心的结构悖论是:用四年去爱,用九年来消化那四年。
为什么是九年?不是七年之痒,不是十年圆满,是九年。
因为九年足够长,长到你以为自己已经好了;但又不够长,不够到真的能一笑而过。九年是一个尴尬的时间——已经不能说“刚分手”,但也不能说“早就忘了”。
这个时间比例本身就说明了一切:有些爱,你投入的成本越高,回收的时间就越长。 甚至可能永远无法完全回收。
写作这个故事的九个月(从构思到完成),某种意义上是我对这九年的一个加速重演。只不过这次,我是清醒的观察者,而不只是痛苦的承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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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最后的处理:为什么选择回家,而不是回北京
在最初的大纲里,展旭最后回了北京。但写到第十六章时,我改变了主意。
为什么让他回前甸的家?
因为北京是“逃离”的目的地,前甸是“出发”的起点。九年的轮回,应该回到起点,而不是停在逃离的中途。
回家,意味着:
1. 接受自己的来处(我就是从这个东北小城出来的)
2. 与父母和解(他们一直在家等着)
3. 重建生活的根基(不是在外漂泊,而是扎根)
那个修自行车的场景是真实的。我父亲真的有一辆旧自行车,我们真的在院子里修过它。那种父子之间沉默的协作,比任何语言的安慰都更有力量。
家不是逃避现实的地方,是重建现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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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写作之后:当故事完成,生活继续
2025年12月18日,我写完了最后一句话。关掉电脑时,天快亮了。
我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也没有悲伤。只是一种深深的平静——像一场持续了九年的大雨终于停了,虽然地上还有积水,但天空开始放晴。
这个故事完成了它的使命:
· 给了二十三岁的展旭一个交代
· 给了二十七岁的崩溃一个形状
· 给了三十一岁的重返一个句点
现在,它不再只是我心里的秘密疼痛,而成了一个独立的存在。就像背上的纹身——曾经发炎、疼痛、需要小心护理,现在已经成为皮肤的一部分,安静地在那里,不打扰日常生活。
我还是会每天坐603路,还是会经过卫校时看一眼,还是会偶尔听《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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