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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是稳定而已。
《商报》设在直沽,另辟蹊径,正好为了满足大明读书人对海外的好奇心,专门搜集各类的海外新闻。
而且比起《乐府新报》的海国图志这类的严肃科普版面,《商报》更喜欢刊登的是海外异闻。
比如奥斯曼国主的养蛊继承法,又比如欧陆王室之间的近亲**。
这些新闻迎合了读书人对于海外蛮夷的“刻板印象”,也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
《商报》为此还专门成立了采访局,招募能说番邦语言的读书人,守着直沽港的外国船员采访,专门刊登这类的新闻。
《商报》有自己的路子,别的报纸也有新路。
《新君子报》立足于江南大本营,充分利用了江南文风昌盛的优势,在松江府的上海县设立编辑部。
《新君子报》拿出丰厚的稿酬,向江南的读书人征稿。
重赏之下,自然也出现了优秀作品。
乌程凌氏的家主凌迪知,是嘉靖丙辰科的进士,初授工部主事。后得罪权贵,一路被贬官,因性刚直,与僚友多不和,最后辞官回家。
乌程凌氏是湖州有名的望族,家中有一座藏书楼,凌迪知结合楼中的宋代民间书籍,最后汇编创作了一系列的中短篇故事。
《新君子报》以《拍案惊奇》为名,连载了这些作品,其中包含了古代传说、僧道俗事,其中还包含了不少艳情故事,刊发之后广受欢迎。
当然,这些故事也遭到读书人的反对,说《新君子报》以君子为名,却刊登有伤风化的文章。
《新君子报》于是又作删改,将艳情的细节删去,但是又额外将《拍案惊奇》作为文集出版,江南一时之间洛阳纸贵。
虽然遭遇一些保守读书人的抵制,但是《新君子报》以此拓展了民间市场,特别是江南的识字市民阶层,竞相订阅《新君子报》。
删节版虽然素了点,但有时候让人冲动的也不是那些细节描写啊!
最后是《新乐府报》,这份原本靠着盗版《乐府新报》起家的报纸,也在苏泽的《聊斋》上找到了灵感。
《新乐府报》干脆主攻民俗志怪的领域,专门刊登一些民俗传说的恐怖故事,而且多用白话文来写,同样获得了销量的增长。
而且这三家民报共享发行渠道,在内陆的中心城市也铺设印刷馆,开始和《乐府新报》抢占市场。
等到苏泽放下笔,两人这才进入报馆。
“肩吾兄什么时候来的?”
沈一贯笑着说道:“来了好一会儿,刚才和一甫兄谈报纸的事情。”
罗万化下了决心,对着苏泽说道:
“子霖兄,自从你将《乐府新报》交到我手里之后,报社的发展就放缓了。”
“还请子霖兄帮帮我,怎么把报纸销量提上去。”
苏泽看向罗万化,如果是别人苏泽大概还会拒绝,毕竟自己还在为了教学大纲的事情头疼。
但是罗万化是个兢兢业业的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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