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个版面。”
上课铃响了又落,下课铃来时,没人愿意走。
李晚秋缠着许成军问“杜甫的‘广厦千万间’能不能实现”,赵晓雅算“写一首好诗能抵多少斤猪肉”,周明远则在黑板上写“唐诗中的能量守恒”。
这年月的学生单纯的可怕,问的问题也是有点~
连路过的历史系教授周俞同都探头进来:“许老师,你们这课还收不收旁听生?我也想听听‘李白的酒精度’。”
一看这老先生过来,许成军嘴倒是不敢再贫。
“周先生说笑了,您来旁听,我也不敢在上面站着啊!”
小老头忙摆手:“上回听朱冬润说收了个新徒弟,没想到这徒弟现在就跑到了咱复旦的讲台上当老师了!”
许成军一听,不干了!
“周先生,我这是代课!这是黄霖黄教授的课啊!我也是学生!”
小老头不听那个,摆摆手就往前走,倒是留了句话:“下回到我那去做做,我在你老师旁边住。”
周俞同何人?
著名历史学家,对晚清经学的两大派都有很深了解,同时对“宋学”尤其是程朱理学有相当的研究。
1928年发表《经今古文学》,引起学术界注意,在中国经学史留下众多精深之作。
1959年,他在复旦开设了全国独一无二的“中国经学史”课程,还领衔主编了全国性教材《中国历史文选》。
大师。
许成军收拾教案时,赵晓雅突然说:“许老师,以前我觉得学唐诗没用,今天才知道,原来能从里面读出‘怎么活’。既不算计着过日子,也不瞎喊口号,这才是您说的‘真心’吧?”
“算你聪明。”
许成军拍了拍她的肩膀,“下次交作业,别只算油条了,也写写你眼里的‘明月’。”
走出教室时,夕阳正落在梧桐叶上,李晚秋和赵晓雅还在争论“杜甫是不是会算账”,周明远则拿着笔记本追上来:“许老师,我要是把‘瀑布速度’写成诗,您真的给《浪潮》发吗?”
“发,写的好了都发!我缺稿子的事咱复旦谁不知道?”
下了课,又是点灯熬油半个小时,终于是把《八音盒》改完了。
明天交给《沪上文学》也是完一大活。
想起上午的时候藤井递给他翻译的小半《红绸》,拿出来翻了翻。
他不懂日语。
但也能从密密麻麻的手写字里,看得出来藤井算是用心的。
回头拿给懂日语的老教授帮忙看看。
不过他也在想是不是能通过藤井的渠道打开一些拓展世界文坛支线的机会。
对,就是支线。
这玩意跟升级打怪没啥区别,大陆文坛和中国文学依然是他的根。
但是能有一些赚外汇的机会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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