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中旬,复旦大学中文系便组织了“宋代文学与物质文化”小型研讨会。
章培横在会上直言:“许成军这篇论文给我们提了个醒——研究宋代文学,不能只翻《宋史》《全宋文》,还得看看故宫藏的宋代瓷器、碑刻,这些都是‘活的文献’。”
当时复旦、北大等高校的宋代文学研究生,仍多以“苏轼词”“欧阳修古文”为选题。
论文发表后,王水照在研究生课上直接以这篇论文为案例,讲解“如何选择小众选题”“如何结合文献与阐释”。
结果就是
次年复旦中文系研究生的选题中,“宋代尺牍研究”“南宋诗话的文学意涵”“宋代女性题跋辑校”等小众方向占比从 5%跃升至 30%,甚至带动了其他朝代的“小众文体研究”。
如唐代的墓志铭文、明清的小品文都开始被关注。
许成军的题跋论文在 1979年的影响持续扩大,其本质是“学术思想解放”在古典文学领域的具体体现。
它打破了“唯大家、唯考据、唯阶级”的僵化范式,让学界意识到“文学研究可以更细腻、更多元、更贴近人性”。
这种影响不仅限于宋代文学,更辐射到整个古典文学研究。
此后“文体研究”成为显学,“文献整理”走向多元化,“人文关怀”成为学术阐释的重要维度。
许成军的题跋论文是探路者,此后的三篇论文是奠基者。
一位1980级复旦研究生回忆:“当时我们都觉得‘题跋研究’很新潮,既避开了扎堆的大家选题,又能做出新意,这都是受许成军论文的影响。”
该生回忆时其实满脸痛苦。
尼玛,你清高!
你光荣!
我们跟着遭罪是吧!
你比“翟某某”强在哪里!
恢复高考后的这两批大学生、研究生,正处于“寻找学术方向”的迷茫期。
许成军“跳级读研、发表核心论文、兼顾创作与研究”的经历,成为许多青年学子的榜样。
这种“标杆效应”还间接推动了“文艺学”“比较文学”等交叉学科的招生热度,让更多青年愿意投身“古典与现代结合”的研究。
——
10月28日,《复旦学报》社科版发表许成军论文《宋代文人尺牍的情感表达与社交功能——以苏轼、黄庭坚为中心》。
许成军承接题跋研究私人化书写,聚焦宋代另一重要日常文体“尺牍”,二者同为文人“非功利性书写”,却因“书信属性”兼具情感宣泄与社交功能,属宋代文学研究中“被忽略的日常文本”,形成“题跋—尺牍”双文体对照,夯实“宋代文人私人化书写”研究基础。
从价值上,首次将尺牍与题跋并置研究,突破“宋代文学=诗词文赋”的传统框架。
为后续“宋代日常文体集群”研究铺路,获《复旦学报》“宋代文学专题”头条刊发,被朱东润评价“‘私人化书写’研究的关键延伸”。
11月2日,《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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