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中国高等教育在改开初期复苏的一个缩影(6k)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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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二二 ↓

/>    许成军憋着笑,语气故意放软,带着点讨好。

    苏曼舒轻哼一声,别过脸:“呵呵!我看你是闲的,就喜欢逗我玩!”

    “哪能啊。”

    许成军赶紧转移话题,语气里带着点期待,“等我把手里这堆事忙完,陪我去趟淮国旧呗?淘点零件,拼两辆自行车,给晓梅也弄一辆,以后她也方便。”

    苏曼舒转回头,嘴角偷偷勾了勾,却故意装出一副勉强的样子:“行啊,你许老师的事,我哪敢拒绝?万一惹你不高兴了,回头你又找张曼舒、李曼舒陪你去,我可落不着好。”

    许成军笑出声:“哪有什么张曼舒、李曼舒,也就你苏曼舒愿意陪我折腾这些。”

    苏曼舒,含糊道:“谁愿意陪你折腾?我就怕你到时候拼一半拼不明白,还得我帮忙。”

    “那你可得多担待,到时候拼不好,还得靠苏师傅指点。”

    俩人调侃两句,许成军就开始低下头琢磨怎么回复好一些。

    他握着钢笔,笔尖悬在稿纸上半天没落下。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卷着贴在玻璃上,又滑下去,像他此刻斟酌的心思。

    果断拒绝。

    但也不至于失了

    毕竟眼下他们笔下的诗,还是当下文坛少有的“敢说个人心思”的光。

    他先在稿纸顶头写下“北岛兄台鉴”:“展信之际,复旦园蝉声初歇,窗畔搪瓷杯里的凉白开尚余半盏,清风穿牖,正宜提笔复兄之信”

    先谢过邀约的诚意,笔锋轻轻带过读信时的触动:“兄说《试衣镜》里‘春兰的碎花布’是活人念想,这话戳中我心,当初写这篇时,就怕把人写得像纸片,如今得兄认可,却是比发十篇稿还痛快。《今天》的油印纸我也见过,插队时,与知青朋友传看,纸边都翻得卷起毛渣,却没人舍得丢,《今天》这份对诗的较真,我打心底佩服。”

    再绕到拒绝的缘由,每一条都说得实在,不掺虚话:“唯今尚有两重顾虑,实难应下编委之请:一来我于文坛尚无名声,资历浅薄,忝居此位难免惶愧,恐负兄与《今天》之托;二来手头诸事冗繁,实在分身乏术,怕误了刊物要务。复旦新近筹办校刊,系里委我牵头,此刻正是初创之际,事事需亲力亲为;研究生课程本就密集,朱先生又嘱我协助整理《文心雕龙》注疏,每夜对着线装典籍校勘至深夜;更有一部长篇在案,写的是三线建设与战地往事,思绪稍断便难接续,不敢轻慢。况且魔都至京城千里迢迢,若空挂编委之名而难赴实务,反倒耽误《今天》办刊,这般虚职,我实不敢受”

    话锋一转,又没有人把人得罪死,只是其中的距离感分明:“然兄所言‘好诗当聚于一处’,我已深记于心。日后《今天》若需稿件,但凡我案头有未刊之作,只管相告;若兄与舒婷、芒克诸位兄台踏足魔都,咱亦可寻一巷陌小馆,就着咸菜、温着二锅头,漫聊诗中丘壑、笔下风月——这般远胜空挂编委之名,来得更见赤诚。”

    翻译:当不了编委,给你两首诗,以后别来烦我了。

    最后附上两首短诗。

    第一首:

    “《明写春诗》

    暗室把影子迭成硌瑟的纸

    我在纸缝里种分行的绿

    笔杆是冻僵的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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