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把这场景写进,让全国人民都知道副连长许建军吃糖糕蹭胡子。”
“是啊哥!回头都给你写进去!”
这几天他一直缠着许建军让许建军讲讲他们在战争中的故事,却越听越是心惊。
很多他以历史视角、宏观视角看的战役、战事,具象化到个人身上,往往是一个甚至无数个家庭的悲剧。
战士们很英勇,但是战争真的很残酷。
时代的一粒沙,落在每个身上就是一座山。
黄思源的故事并非个例.
当他问起许建军当时被通知要上战场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许建军的回答比他想的要简单的多,也诚恳的多。
“当时上级通知要上战场了,然后就是发枪发子弹写遗书。之前,部队已经集体放了很多猴子屠杀我国边民的录影,还有毛子欺负我黑龙江渔民的纪录片。因此,大家一点紧张和害怕的心思都没有,就寻思怎么当面和猴子们碰一碰。连队指导员作完精神上的动员,最后发布物质上的奖励办法,表现突出的入d提干,突破XX封锁线记一次二等功”
他摩挲着军装上的铜纽扣,声音轻了些,“我是排长,得逼着自己冷静。可底下的兵不一样,一个个眼睛红得像燃着的柴火,脑子里哪有怕?全想着怎么跟猴子们真刀真枪碰一碰。”
说完还补了一句:“他们确实是都是好样的。”
这几天他一直在写这个故事,偶尔拿给建军看,他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时而泪目,最后说:你再多写一些字我再看看。
许成军也不知道大哥是不满意,还是想多看看他们的样子。
一周时间,每天写四个小时,其他时间陪家人,改改停停,现在已经4万字的规模。
一部非线性叙事的长篇,钢枪与红绸的故事。
“那不行啊,二哥!你得多写大哥英勇杀敌的场面!”许晓梅笑着。
“行行行,我把你大哥写成'齐天大圣孙悟空'下凡,一棒子打翻中南半岛咋样?”
“那感情好!那能不能把我写成七仙女啊!”
“写你个大鬼头!”老妈一巴掌拍在晓梅头上。
“挨个玩笑嘛,妈!”
“不过,二哥你可得努力!以后我大哥是连长,二哥是作家,说出去多威风!在这条街上我晓梅姐多有面!”
“姐你个大鬼头!”又是一巴掌!
“哎呀!你把人家都打傻了,我们老师还说不能打小闺女头!”
“我不就是你老师,我咋不知道?”许志国插话。
许晓梅:“.”
什么人啊,都是!
许成军正帮着摆碗筷,见气氛正好,全家都在:“爸、妈、大哥、晓梅,跟你们说个正经事。我在复旦'师兄'章培横章教授说,学校图书馆最近缺人整理图书,活儿清闲,每天登记借书还书就行,大部分时间能自己看书学习。”
他看向眼睛发亮的妹妹,“你不是总念叨想学服装设计?再读读书,考个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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