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一些,马八爷就彻底放开了,讲起了家长里短。
在这方面,两人也算是有共同语言的。
阿鲁温只有一子一女,全都早逝。
可以说是中年丧妻,晚年丧子丧女。
外孙子可能终生都没有再见的可能,身边只有一个外孙女。
马八爷是一家大半都死在了乱世,只有两个儿子活了下来,也很是悲惨。
借着这个话题,两个老头不一会儿就聊到了一起。
就这样聊了足足一天,阿鲁温也一天都没有提喝酒的事情。
临走的时候马八爷提议,明天换一身粗布衣服:
“我在这里认识了很多老伙计,明天带你见见他们去,到时候你就不无聊了。”
阿鲁温想要拒绝,但马八爷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表示就这样办了。
“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找你。”
毕竟是亲家,还指望人家对自家外孙女好一点呢,阿鲁温也不敢强硬拒绝。
只能勉勉强强的答应下来。
不过他也琢磨过味儿来了,这老头是有备而来啊。
当即就将观音奴叫了过来,说道:
“八爷是你的长辈,为了我的事情麻烦他,这是不礼貌的。”
观音奴连忙解释道:“这不是我的主意,是他……嗯,是马钰出的主意,我也不好拒绝。”
阿鲁温愣了一下,然后释然道:“原来如此,他有心了。”
“这般看来,那马钰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啊。”
观音奴脸又红了,强装无事的继续劝道:
“所以您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粗布衣服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明日您就随八爷一起出门转转吧。”
阿鲁温叹了口气,说道:“也好,真是苦了你了。”
观音奴说道:“若没有您,我一个人在大明才是真的苦。”
一夜无话,第二天马八爷一身粗布麻衣,再次登门。
然后带着阿鲁温走街串巷。
随着大明一统天下,民间渐渐恢复了一些生机。
应天作为临时都城,更是快速的繁华起来。
此时大街上商贩多如牛毛,主要街道人潮涌动。
与两三年前的冷清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只是走了一会儿,阿鲁温就感觉心慌气喘,浑身冒虚汗。
马八爷早就知道他的情况,所以也并不惊慌,扶着他在街边茶肆坐下,说道:
“我说老弟,你这身子骨太虚了,这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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