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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暹笑道,“处处都在谈及他昨日一人喝退中军之事,大丈夫当如是!”
贾思勰则说道,“昨晚我听一位同乡说起,此人勇武早已名传六镇,说是骑射无双,枪槊冠世,此前北征蠕蠕时,陈留公也对其大加赞赏。”
“嘿,似这等人杰,我定要前去结交一番,知行兄可要与我一同前往?”
“善。”
贾思勰先是答应,后又一笑,调侃道,“崔兄出身簪缨之门,门第显赫,怎会生出主动拜访这位怀朔鲜卑?”
“英雄于门第何干?”
………………
“贺六浑与莫贺咄来了洛阳,竟然不来拜访老夫?”
洛阳大街小巷都在谈论昨日高羽一人震慑中军数百人之事迹,李崇自然也听闻了高家兄弟来洛阳的事情。
他对此是颇为不满。
一旁的魏兰根看了看后,从怀中掏出之前被门子扔掉的那份名刺递了过去。
李崇一脸错愕。
魏兰根解释道,“前些日子高家二郎便来拜访过,只是当时门人与其说您并不在家,是以未能见……”
他没有把话给说透,但李崇立马便明白过来。
自家看门的平日里蛮横惯了,公门巨眼,又怎么会瞧得上从塞北来的六镇军户。
李崇略显尴尬,“高家兄弟,确实知礼数,此番他们又立下大功,护广平王妃周全,朝议之时,老夫到时该帮他二人美言几句才是。”
………………
“高欢?高羽?从怀朔而来?”
崔光捻着胡须,眼睛一眯似乎是在回忆什么,“难不成其祖上是渤海高氏?我记得……该不会是东阿侯之后吧?”
崔光接近古稀之年,早早的就在朝堂上身居高位,经历的事情也多。
他不由想到当年在永安殿内暴毙的献文皇帝拓跋弘,也就是孝文帝拓跋宏之父。
当时都传献文皇帝乃身体有恙暴毙而亡,但也有消息说乃是文明太后发动政变动的手,宫闱秘史,时过境迁,谁又能说得准呢?
在献文帝拓跋弘还是太子时,高欢的祖父高谧因其父东阿侯高湖的缘故,一上来便是担任秘书郎侍奉太子读书,可以说是拓跋弘的绝对心腹和近臣。
但随着拓跋弘的暴毙而亡,高谧也被牵连获罪,剥夺一切官职、爵位以罪员的身份被发配到了怀朔。
“似乎是故人之后啊……”
他看向身旁的家仆,“去,打探一下高家兄弟的消息。”
………………
元乂十分得意!
中军辛辛苦苦的闹事折腾,最终却被他摘了桃子。
“中军现在定然更加惶恐不安,去跟他们说,就说有江阳王在,当勿虑!”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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