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一进考场便疼起来,想必秋闱发挥不佳罢?”
欧阳发终于忍住痒意,转过身来,复又露出愁容,叹气道:“父翁明鉴,孩儿第一日应试文思顺畅,岂料次日便头疼欲裂,昏昏然不知所答。定是夜里染了风寒,更兼食不知味,故而……”
“故而,你今科连个举人都考不中!”
“不……未必不中,也未必中。”
“呵!”欧阳修沉下脸,“你最好榜上有名,否则,你纵有千般托辞,且同老夫的家法棒说去!”
“相公!”欧阳夫人于心不忍,“发儿本可蒙荫入仕,是你执意让他应试,他既已尽力,何苦还要苛责?”
“尽力?他若真尽了力,岂会连解试关都过不去?枉为我欧阳修之子,竟懈怠至此,此皆尔妇人之仁,与某管教不严之过!”
略一停顿,目光落到愁眉不展的大儿身上,冷声道:“既染风寒,头痛难忍,那便在家中好生将养。自今日起,直至放榜,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啊?!”
欧阳发微合的双眼霎时瞪得浑圆。
欧阳修视若无睹,兀自决断道:“再者,病体合该饮食清淡。吴记菜肴过于香浓醇厚,于调养不利,今后休要再食!”
“?!!”
这话直如晴天霹雳!
欧阳发垂死病中惊坐起,愁眉尽展,正色道:“孩儿适才静卧半晌,已觉神志渐清……”
欧阳修充耳不闻,袖袍一拂,径直转身离去。
“娘亲……”
欧阳发急忙转向母上大人,眼中满是恳求。
欧阳夫人见状,已知他装病避责,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孩子……”
亦转身随相公离去。
唯有欧阳辩上前一步,拍着小胸脯,郑重承诺道:“大哥莫忧!日后吴掌柜但出新菜,四郎定当细细品味,再向大哥描述其形、其香、其味,保管说得如同亲尝……”
“滚!!”
……
吴铭没想到何双双连洗澡也要一块儿去。
“你家里没有木桶?”
“有是有,可我从未在浴堂里洗过,去体验一下也是好的。”
“这有什么可体验的……”吴铭忽然灵机一动,“要不这样,小谢,你以后便去何厨娘家洗澡,如何?”
省得他陪同,费时又费钱,何况,古代的木桶浴哪有现代的淋浴舒服?
“这……不好麻烦双双姐……”
谢清欢尽量委婉。
“麻烦么?”吴铭问何双双,“麻烦就算了。”
“……不麻烦。”
“那就有劳了!待她洗完澡,烦请差个人送她回来,她独自一人多有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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