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冒功这种鬼点子都想出来了,简直蠢不可及。
功劳谁不想立?要说功劳,今晚最大的功臣当属戴老板,其次是张处长。从侦查到策划、行动,张处长无不参与其中,甚至冒着被狙击的危险,舍身诱敌,为行动争取时间。如今张处长那边吉凶未明,你就惦记上了人家的线人?
想到这里,贾副官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老连,多的我就不说了,但人活于世,需要恪守一份清醒的认知,不高估自我,也别小看他人。”
说完这话,他见连督察一脸不解之色,指了指脑子,低声训斥:
“说俗点,就是拿自己当人,也不要把别人不当人。”
撂下这话,他看都不看连督察一眼,大手一挥:“收队!”
然后指着陆鼠儿说:“跟上。”
陆鼠儿一脸傻笑,浑然不知自己刚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忙挺直腰杆跟了上去。
另一边,枪声响起的刹那,张义就抱着沈若竹滚到了地上,子弹擦着他胳膊飞过,鲜血瞬间渗出来,染红了地毯。
张义吸了口气,忍着疼痛:“看来任务结束了。”
正要爬起来,却被沈若竹一把拉住:“你受伤了?要紧吗?”
就在这时,戴春风的贴身警卫何启义风一般地冲了进来,见到紧抱在一起趴在地上的两人,顿时一愣,连忙又缩了回去。
“你怎么样?”
“皮外伤,没事!”张义摇摇头站起来,用力把沈若竹拉了起来。
沈若竹刚想说点什么,就见戴春风系着裤腰带,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谁开的枪?”
看见张义受伤,马上变了一副面孔,关切地问:
“你受伤了?”
“皮外伤,不打紧,局座,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戴春风得意地一笑,将裤腰带系好,从容地舒展了一下身子,走过来仔细检查了下张义的伤口:“赶紧去医院,包扎一下。”
“也不知道贾副官那边进展如何?”张义摇了摇头,郁闷地问:“楼下哪来的枪声?”
话音刚落,何启义又风一般地跑回来了:“戴先生,童站长在楼下发现一名刺客。”
戴春风一脸意外:“刺客?人呢?”
“据童站长说,刺客负隅顽抗,被击毙了。”
李伟手里的手枪走火时,子弹击中了一个便衣的肩膀,因遭遇突袭而短暂发蒙的便衣清醒过来,几个人不假思索地把枪口对准了李伟,“砰、砰、砰、砰——”
李伟身上连中五枪,血把胸前汗津津的警服都浸透了。他抽搐着,眼睛还直愣愣地遥望着楼梯口的方向,恍惚间沈若竹的身影出现在那里,正对着他微笑。
死不瞑目。
戴春风黑着脸,鼻孔里哼了一声,踱步打量着破碎的玻璃和嵌入墙壁的子弹,也是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楼下恰好响起枪声,张义躲避及时,导致第一枪失准,日谍这一枪很可能会要了张义的命。
而倘若张义今晚没有遇到那个小偷,没有顺藤摸瓜发现日谍的踪迹,识破他们的阴谋,换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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