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来了,失魂落魄地说:
“戴局长,我愿意接受调查。”
戴春风已经没心思发火了,只是冷冷看着他:“解释一下吧。”
屋里的气氛有些僵硬,赵龙文若坐针毡,沮丧地说:“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明明.”
“明明什么?”
“明明都安排好了,早上是我亲自接的人,还让人给他换过袜子,那时候一切还好好的,谁承想.”
此刻,张义插话问道:“他是谁?就是那个替罪羊?赵局长的意思是,你接人的时候亲眼看见他了?”
“我”赵龙文一愣,有些不确定了,张口结舌地吭哧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道:
“没有,为了保密,一直给犯人戴着头套的。”说着,他重重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应该取下他的头套看看。怕什么来什么,邪了门.”
“没脑子的蠢货!”戴春风打断了他,厉声问道:“行刑前不知道验明正身吗?”
赵龙文被训斥得不敢抬头,干巴巴地解释着:“这件事我不方便出马,都是交给我侄儿,就是赵文武处理的,还再三叮嘱.早上交接的时候,也是他的人在场,汇报一切正常,我当时.”
“赵文武他人呢?”
“他今天没来上班,早知道”
“闭嘴。”戴春风恼火地打断他,“早知道,早知道,事后诸葛亮有个屁用!他参与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会不来上班?一点警惕心都没有,麻痹大意,不出事才怪。”
赵龙文灰头土脸地听着,除了“是是是”,其他什么话都不敢说。
“局座息怒。”张义表情凝重,提出建议,“解铃还需系铃人,现在应该马上找到赵文武,才能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顿了顿,他又补充说,“对了,还有那两个看管犯人的警员。除此之外,还有那个替罪羊,赵局长,他叫什么?”
“李胖子,大名好像叫李一善。”
戴春风像是在琢磨着什么,听两人说完,顿了顿才说:
“那就这么办,昨晚在那间房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很好奇。”
说完这话,戴春风看向童站长:
“张处长的话听到了?马上让你的人动起来,兵分三路,将这几个人全都给我带回来。”
“是。”童站长挺身一礼,意气风发地走了。
他这个站长初来乍到,强龙难压地头蛇,被督查室和警察局处处掣肘,如今终于轮到军统大显身手了。
抓捕工作如火如荼地展开。
特务组织高效运转起来,有时候效率高得吓人。
首先,刘三赵四分别在各自家里被捕。
这二人交班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找了家饭店胡吃海喝了一顿,沉浸在赵局长升官发财的许诺中,高兴之下喝了点小酒才回家,根本不知他们保护了一晚上的“太子”已经死了,被几个如狼似虎的特务从床上提溜起来后,当场展开了审讯。
刘三赵四一听姚则崇死了,大惊失色,但对“李一善”如何变成“姚则崇”的事同样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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