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不容易,还这么阴森,一个一个地来,让他们看看,鲜血是怎么喷涌出来的。俗话说,临死之人,总会贪生,万一有人后悔了,想交待呢?我们总得给人家留出时间吧?把他们的嘴巴解开。”
李慕林自无异议,对着行刑队长队长点点头。
“是。”行刑队长敬礼,转身朝着犯人走去。
随着堵住嘴的破布被取下,周恩泰再也按捺不住,痛哭流涕地说:
“张处长,李站长,我都招供了啊,罪不至死,我是中国人,求”
“八嘎!”肖锐鄙夷地啐了周恩泰一口,破口大骂:“叛徒,贪生怕死的狗东西,帝国不会放过你的家人的。”说着,他直迎着张义等人的目光,毫无畏惧,说道: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还是那句话,大日本帝国的特工是杀不尽的.”
话未说完,行刑队长一枪托就砸在了他脸上。
张义走过来,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缄默不语的牛子道,拔出枪抵在他的头上:
“牛队长,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牛子道轻蔑一笑,非但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挺了挺胸膛,冷笑道:“但求一死,开枪吧!”
张义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一指周恩泰:
“从他开始。”
“是。”行刑队长挥手,两个特务走上来,将磕头求饶的周恩泰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提溜到一旁,对着他的后脑勺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清脆的枪声回荡在山野间,周恩泰应声倒地,脑浆迸流。
“真不考虑说点什么?”张义调转枪口抵住了肖锐的后脑勺。
肖锐冷笑一声:“要我说大日本皇军万岁吗?”
张义同样一声冷笑,扣动扳机。
肖锐咬牙闭上了眼睛。
只听“咔嗒”一声,撞针发出空响,枪里原来根本子弹。
肖锐即便再“视死如归”,这会也禁不住身子一软,一下子就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张义讥讽一笑,转头问李慕林:“李副站长,知道最恐惧的事情是什么吗?”
李慕林和行刑队长看着他,都没有说话。
“等待死亡的那一段时间?不,死了一了百了,一无所有。当然,一无所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得到后再失去。”
说着,他挥手将人将肖锐押下去,今天只是先让这厮在鬼门关走上一遭,受点煎熬,慢慢瓦解他的心里防线。
“砰,砰”
又是两声枪响,这是在补枪。
有道是“两枪胸部一枪头,神仙来了也摇头”。
“报告长官,周恩泰已死。”
最后,就只剩牛子道了。
看着特务将牛子道摁跪在地上,行刑队长拎着手枪走到他后面,对准了他的后脑勺,张义叫住他:“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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