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一只手沉沉坠地,如霜雪般白。
枪纠缠着断手,指节压在扳机上,但再也扣不下了。
“啊——”女人仰天痛呼。
况彦清的这一招她没有想到,她原以为况彦清是准备背刺她,根据她所知道的情报显示,况彦清是短兵专家,一旦被他潜行至身后,他十次中有八次会选择干脆利落的割喉,可是,这次为什么却没有?
失去一只手掌的痛苦都无法压下女人此时心中嘶吼般的质问。
然而,况彦清显然没有替她答疑解惑的想法,趁她痛要她命!
用揽住女人腰肢的手控制住她近乎癫狂的抵抗,况彦清握住匕首的手重又飞快地抬了起来,抵住女人柔嫩的脖子,他在她的耳边如同情人般低语似地说道:“再见。”
寒光闪过——
稍远处,水玉儿坐在直升机舱内,看到那个名为“水谷舞子”的日本女人无力地倒下,一双美眸写满不甘,瀑撒的鲜血顷刻间就染红了她大红色的旗袍,她生的极美,死的也极美。
“走吧。”
水玉儿毫无表情,收回目光,对驾驶员说道。
“可是——”
“我说走!”
驾驶员不敢反抗这个暴戾少女,如果不是其他驾驶员都已经死了,他毫不怀疑少女会杀了他,让其他人来替代他。
旋翼由慢到快。
机库的顶棚向两侧分开。
雨不知何时停了,大规模的寒风一瞬间涌了进来。
水玉儿转头看着熟睡中的水文德,他刚才喝下了一整杯水,水里放了安眠药,剂量足以晕倒一头大象,不过对于水文德来说,也只能让他睡上三十六个小时而已,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凰明,出现在东南亚的某个小岛上。
而在水文德的旁边,一个五官精致、透着一股厌世感的年轻女人也在昏睡。水玉儿目光中有些怜悯,不知道“长眠者”那帮人会怎么炮制她。
猛烈的寒风吹打中,直升机飘飘摇摇地升上天空。
“有人在下面。”驾驶员突然说,他感觉到直升机的重量正在向一侧倾斜。
水玉儿从思绪中抽出,头探出机舱,深黑色的短发在狂风中飞扬,只见一个男人双臂抓住起落架,正在往上爬。
是况彦清。
“真是阴魂不散!”水玉儿轻声说。
对驾驶员问道:“把起落架收起来。”
“不能收。”驾驶员惶然,“这是滑撬式起落架,收不起来的。”
“该死!”水玉儿有些烦躁,这架直升机是他们从况家抢来的,没想到用的还是落后的滑撬式起落架,现在不都改用轮式起落架了吗?
水玉儿不知道,这架直升机是某家物流公司用剩下的,型号比较老旧。
“早知道就应该乘之前那架走了的!”水玉儿嘟囔道。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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