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别说消费一个块腕表，她就是把这个购物中心买下来，我都觉得合理。”

    “你这马屁拍的，这可是年销售额85亿美金的项目，全球NO 1的商业广场，你真敢说。”

    这时身边几个老外走过，在用英文说着：“刚刚那位超级漂亮的华夏美女，购买力一块价值4150的鹦鹉螺。”

    几名导购同时变成了石化状态。

    ——

    晨雾未散，何晴的光辉009车队碾过泥泞的乡道，停在一座灰白色教学楼前。校门口斑驳的“渝城晨曦小学”铁牌上，红漆剥落成细碎的痂。她踩着一块翘起的水泥砖下车，高跟鞋陷进雨后松软的泥土里，惊飞几只啄食的麻雀。

    这边山路十八弯，乡村道路不好走，劳斯莱斯幻影的底盘是过不来的，就只带了光辉009下来，劳斯莱斯幻影停放在渝城。

    操场边歪斜的篮球架下，三个孩子正用矿泉水瓶当保龄球玩。何晴的指尖抚过教室窗台——裂缝里钻出一丛蒲公英，玻璃上贴着褪色的剪纸，是歪歪扭扭的“欢迎”二字。

    突然有童声从身后炸开：“阿姨你是电视台的吗？”穿褪色校服的小女孩举着半截粉笔，眼睛乌亮。

    老校长介绍这是个接受造血干细胞捐献的孩子。

    何晴蹲下身来，掏出湿纸巾，给她擦了擦腮边的粉笔灰，“告诉阿姨，你为什么要找电视台的？”

    小女孩低声说：“校长说，电视台可以让更多人了解到我们的困难，就会有好心人伸出援助之手。”

    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阿姨不是电视台的，但是阿姨可以保证，会有好心人伸出救援之手。”

    小女孩攥着褪色校服的衣角，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操场边生锈的旗杆在风里吱呀作响，像在重复她刚才的话：“校长说电视台来了，我们就能有新桌椅了。“她突然抬头，瞳孔里映出何晴腕表上的碎钻闪光，又迅速低下头去。

    何晴回头，王萍立刻会意，安排安保团队把车上这次带的文具与零食搬下来，这是本次仓促而来给孩子们带来的礼物。

    向里走去，忽然空气中飘过钢琴的音符，她寻声而去，“何总，我们音乐课的钢琴是30年前港商捐的。”他指着小女孩正在弹奏的钢琴，琴键像老人残缺的牙。

    “基金会准备投入500万。”何晴突然开口，惊得校长手一抖，“不是修缮，是重建——包括智能教室、无障碍设施和教师公寓。

    老校长的喉结滚动两下：“可我们只有87个学生……”

    “正因如此——”何晴从王萍手上接过平板电脑，放大设计图的细节，餐厅玻璃幕墙映出操场上奔跑的瘦小身影，“我们要建的不是慈善样板间，而是能孵化未来的教育生态站。”

    高端希望小学建起来，就会有更多的生源，现在的学生都是没有能力走出去的，家庭还一点的，孩子都送出去了。

    校长眼眶发红时，何晴已走向操场。那个曾问她是不是电视台来的小女孩，正用粉笔在水泥地上画钢琴键。她蹲下身，裙摆沾了泥土：“新学校会有真正的三角钢琴，但需要你帮个忙。”

    “教其他小朋友唱你刚才那首歌。”何晴指向图纸上的音乐教室，“等开学那天，我想听你们一起弹《彩云追月》。”

    返程的车上，何晴对王萍道：“回去抓紧走流程吧，需要各部门配合的，有问题第一时间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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