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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了一跳,赶忙要起身道:“我不帮你了!”
“没得你不帮,”陈易哪里能放过她,拧眉冷笑道:“你只能选温柔些,还是强硬些。”
他的本性还是有些坏,还很强硬,殷听雪无可奈何,只能尽量让他不那么坏,不那么强腰……
………
连白莲教这阴冷诡谲的地方,都因有殷听雪在变得温馨起来。
水温温的,陈易不去瞧殷听雪的眼睛,以免自己心软愧疚,这样以后想欺负都得瞻前顾后,实在麻烦得要死。
只是纵使如此,殷听雪仍偎依着他,肌肤相贴间,她颤颤的面颊仍让陈易心底发软。
“别委屈了。”
“…我不能委屈吗?”她反问道。
“…….”陈易深吸一口气,道:“傻瓜,我已经对你很温柔了。”
“真的?”她不信。
陈易的脑子里旋即飘过几个念头,几种姿势,几种玩法……
殷听雪吓了一跳,扑似地从水里跃出,抱住了他,
“不要这样对我。”
陈易嗤笑一声,轻轻搂住她,笑道:“你不知我跟别人玩得多疯,就跟你才这样那样。”
“…哦…好吧。”殷听雪吧嗒吧嗒地点了点头。
陈易眸光温柔起来,柔声道:“我们就这样抱一会,再待一会好不好?二人世界啊。”
殷听雪哪里不愿呢,她只是不愿床榻那事,能够这样什么都不做的待一块,是挺好挺好的。
…………
“多谢圣子好意,不过这个姑娘不太济事,还是换个姑娘吧。”
面对这番话语,紫慈航皱眉想了好一会,转过身问头牌道:
“你不济事?”
头牌扑通一下跪了下来,颤声道:“奴婢不济事,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你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什么男人没见过,怎会不济事……”紫慈航愣了下,想到了什么,惊疑道:“有那么大吗?”
“……不是大不大…圣子,是、是那个人…….”头牌颤着嗓音,哪怕回想起来都觉得羞赧和恐惧,紫慈航示意她凑近过来,于是头牌压低声音把事都叙述了一遍。
紫慈航听过之后,比先前更惊骇了,“玩得这么大吗?”
头牌点了点头,浑身抖若筛糠。
陈易在把这头牌女子送回来时,刻意用术法稍作误导,再结合头牌自己不断被东宫若疏吓昏的经历,便编织成一个这些人怎么想都不敢想的玩法。
紫慈航思索过后,其实想想也是,陈千户好色之名早已人尽皆知,这样的人经验丰富,什么女人没玩过没见过,追求些偏僻奇异的玩法属实正常。
如此说来,这种偏执的人实在难以满足,但一旦满足之后,就容易把握,更易为他们所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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