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多时,陆英就把该交代地都交代了一遍,无论是她们因何而被卷入秘境,抑或是剑池秘境的来历都说了一遍。
闵宁听过之后,也意识到白夫子之事与这两女道都毫无关系,也不可能是为虎作伥之人。
闵宁从来有一事论一事,哪怕不喜殷惟郢,还是解开了她的穴位。
她收刀入鞘道:“看来…我们算是同道?”
“谁与你同道?”殷惟郢挽了挽衣袖,冷笑道:“你我从来仙凡有别。”
女冠暗道两人恩怨,莫说二人不可能是同道,便是让自己跟她同扛一杆枪都绝无可能。
“等见了陈易,就论她不是。”
殷惟郢如此作想。
见女冠不领情面,闵宁也无好话可说,她们二人见面,果然哪怕没有势同水火,也不会有好场面。
“等见了陈易,就论她不是。”闵宁按捺住情绪,怀着同样的想法。
她扫了眼陆英,比起殷惟郢,这女道倒是讨喜多了,“你就是剑甲首徒?”
陆英微微颔首道:“你就是闵宁?”
“你听过我?”
“听过,从东宫那里听过。”陆英怕她不清楚,加了一句:“也就是勿用楼那里。”
闵宁微挑眉毛…那就不奇怪了。
她转过头,不想再在这甬道里多做停留,便道:
“你们既要寻出路,我要寻个真相,那就同道而行吧。”
…………
骆烁急匆匆赶往西城门。
说来也是奇怪,在那道雷霆劈下前,重阳观几乎黑云压城城欲摧,剑意似是随时都会喷薄而出,将整座重阳观碾得粉碎。
然而,待那法台上的两位女道在雷霆后消散后,那剑池秘境反倒安宁了下来。
不仅是魏无缺等喜鹊阁人,连那群云游四海的道士们都摸不着头脑,最后唯有归功于太华山的仙人功德。
然而即便有风平浪静之势,魏无缺也不敢擅离重阳观,于是就让骆烁等一众喜鹊阁人去接应陈易。
尘随风起,昏黄雾霭沉下西城门,巍峨耸立的城门外传来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大门敞开着,蜀中一景映了进来。
“咿呀!”
“咿呀!”
骆烁猛地把自己脚步拉住,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那像是婴儿的啼叫。
风沙滚过街道,城门好似描绘古战场的泛黄老画,残阳更添血气,只见门缝处割出道人影,以及一把染血的剑,骆烁不禁退后半步,他杀过许多人,但眼前之人却给他以深深胆寒。
那人披头散发,形如狼,正是孤烟剑完颜惊。
完颜惊身上沾着尘沙枯叶,秋风刮过他衣袍,他抱着婴儿,脖颈处又挂着一男子的手臂,不是陈易还能是谁,后者眼眸垂着,似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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