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护好自己周身,不要主动进攻,我来保你。”
东宫若疏听在耳内,若是殷惟郢听到,只怕此刻柔情蜜意流淌心湖,但东宫若疏却不一样,笨姑娘很是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她不能给陈易添乱。
但见廊道上忽地奔出几个人来,手中刀兵各异,看了看陈易,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东宫若疏,厢房内的殷红印在眼里,他们脸色一变再变。
刀兵明晃晃的似在折射着人眼中凶光。
陈易眉头微拧,试着开口道:
“我说我跟他们没关系,你们信吗?”
但无人听。
“逮住那谍子跟那女人!”
只见其中一壮汉狂吼一声,大手一挥,就提刀而上。
寒凉的刀光逼向陈易。
“呵。”
陈易冷笑一声,先是踏出一步,再是两步,东宫若疏只见前两步摇摇晃晃,步伐不稳,第三步时却兀然一变,整个人的身形像是被凭空抹走。
但他落地之时,那壮汉的刀锋已弯,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态捅入壮汉自己的心窝,而陈易松开捻刀的双指,屈指一弹。
没入胸腔的刀锋刹那一荡,竟将里头的血肉都翻了出来,嗤嗤溅射墙柱上。
“你、你…你这贼子竟胆敢……”
壮汉的身形往后倒去,这一幕见得其余众人脸皆生寒,见陈易缓缓走近过来,他们竟挤着挨地一步步退后,仿佛那是什么杀神修罗。
东宫若疏见这一幕,眼眸都禁不住微亮,她不是没见过陈易出手,但也为数甚少,而如此利落得近乎碾压之势,却还是头一遭。
两剑一刀的武意彼此交织,便是双手负后,都足以让人心生胆寒,举手投足间都有几分峥嵘的宗师气度。
这正是武道修行最爽快的时候。
东宫若疏不禁遐想,若是自己跟陈易互换位置,那该多好。
再想到他们都是姓陈……
就很有代入感。
面上迎着他人或是崇拜,或是忌惮的目光,她想了又想,就孩子气地笑了起来,映衬着一地鲜血,远远瞧去,竟意外瘆人。
倒是个天生杀人种。
楼下一众屹然不动的武林高手中,忽有人拍案而起,
“打扰你爷爷喝茶,无法无天了的西晋杂种!”
陈易步步紧逼,恰在这时,忽然一声大喝,但见有一剑自楼下飞刺过来,来者极快,一瞬间就似电般闪过,剑光晃动,劲风急掠,一时间竟分不清是剑快还是风快。
那是位老者,剑眉星目,白发飘飘,明是甲子有多的年纪,浑身气劲却如雾中雷鸣。
一剑直抹陈易咽喉,后者眉头一拧,身影旋即一闪,正是绝巅踏云的第五步,不仅已极近的距离躲过这一剑,又在几乎同时绕到了袭杀者的身侧。
老者“咦”了一声,刹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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