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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女儿可以不穿好的,可以不用好的,祖母不喜欢我和弟弟我也不在意,但这种给他人送嫁衣的委屈,女儿绝不会受。”
顾希沅瞧着哭成泪人的娘亲,既心疼又叹她太软弱:“江嬷嬷,让江管事带车队过来,再派人去户部,让他们来侯府领银票。”
“是,大小姐。”
江氏惊愕抬头,女儿要做什么?
顾希沅握住江氏双手:“娘,您该歇一歇了。”
江氏:“……”
……
半个时辰后,江氏商号旗下所有产业易主,不再是平阳侯夫人打理。
江氏呆呆的看着她的少主令牌被女儿拿走,她可是爹唯一的女儿。
二夫人段氏,三夫人秦氏慌极,跑去寿安堂求助,江氏手里没有产业,偌大侯府如何维持?
老太太一听吓坏了:“侯爷呢?”
“母亲,侯爷去军营了。”段氏唾弃,一定是怕江氏找他要说法,竟然躲去军营。
“快去叫江氏来!”老太太吼道。
管事董嬷嬷很快去正院,江氏已经“病倒”。
头上贴着湿帕子,哎呦哎呦的喊着头疼。
“老奴见过侯夫人,大小姐。”
顾希沅正为母亲换帕子:“董嬷嬷有事?”
“老太太请夫人过去,有事询问。”
听闻婆母有事,江氏要坐起来,被额头上一双柔荑用力按回去。
“我娘病了,去不了,我替我娘去回祖母话。”
到了寿安堂,顾希沅见礼:“祖母,二婶三婶,我娘突然头疼,无法起身,不能来见,还望祖母见谅。”
老太太见是她来很不满,看向段氏,示意她来问。
段氏坐直两分,拿着腔调问道:“听说你娘的铺子被收回了,这是怎么回事?”
“二婶缘何过问外祖家产业?”
段氏脸颊一红,这丫头今天很是反常,话多又犀利:“我是想着是不是江家惹到哪位贵人,咱们好歹是侯府,能帮就帮一把。”
顾希沅行礼:“不愧是二婶,看问题就是独到,是外祖家江南产业受到重创,乃母亲经营不当所致,当初借给侯府的物件,还请各院还回来,助江家渡过此次难关,外祖父定会感激各位。”
“我手里有账册,祖母房里的雀尾屏风,各种青瓷,还有两套汝窑茶具等,二婶屋里的金丝楠木梳妆台,三婶院里的钟乳石等等,二叔三叔,几个弟弟妹妹院里的,不仅如此,我爹院里的也都记录在册。”
她说一条,老太太胸口起伏一次。
“不行!”段氏厉声,进了她院的物件还想拿走,做梦!
顾希沅满脸歉意:“我知道各位用惯了,但二婶说该一荣俱荣,大房有难,二房三房不会看笑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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