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撒谎,每次她心虚的时候总是会用更冷的语气让对方知难而退。于是乎他当下接过话茬道:“我知道晏姑娘和烛离教的高层想要问什么…让他们进来吧,我可以给他们一个合理的答复。”
“路师姐,把大阵撤了吧,我已经恢复了。”
晏兮点了点头,接着转身出门准备把在第六峰大阵外的烛离教高层给叫过来。路清明转头脸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似乎是在问他真的打算吧混沌烛台还给烛离教?
“路师姐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顾长生忍不住轻笑道:“你就别替我担心了。”
“谁替你操心了。”路清明小脸一黑冷声道:“你刚刚对我做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呢…”
“等等…路师姐,你也不想我被你打得半身不遂去见烛离教的人吧?”
……
不多时,顾长生的小房间就挤满了前来讨要说法的烛离教高层,还包括一下站不下的跑去外面趴在窗边的人。
“诸位,我顾某人对不起两大友宗!”
一上来,顾长生就十分浮夸地眼含热泪,作势就要俯身行一个大礼。离得最近的一个烛离教长老也很懂事地在顾长生弯腰的时候托住了他,嘴上道:
“顾师侄,不必如此,这番变故,倒也不是你的过错…我们只是觉得心寒呐…明明可以有机会把那些狗贼一网打尽,却偏偏被他逃出生天,而且还带走了两大宗门的底蕴至宝…”
“长生师侄,老夫只有一个问题…为何剑宗这一次行动通知了天衍宗掌教、万佛宗佛陀,却对我们烛离教的掌教三缄其口呢?”
“是啊,把我们掌教叫过来,我们哪里还会受玄武那鸟气!剑宗莫非是不信任我们五门之人?”
“长老这是哪里的话?”顾长生大惊失色道:“我顾某人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如有半句假话,我顾某人愿意天打五雷轰,受永世五妻徒刑!”
“行了行了…”烛离教的大长老是个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的干瘦小老头,他身着一袭灰袍,领口还绣着精巧的银线太阴图案:“我们来这不是为了听你发誓的…天衍宗的掌教说这一次的来龙去脉,都在你一人身上,你准备作何解释?”
顾长生心中默默腹诽了天衍宗掌教那个老登几句,接着又严肃道:“掌教至尊这可折煞顾某人了,这件事严格意义上来讲,是与我和路师姐有关的…”
在座的各位都是烛离教的大佬,经历过那一天路大帝掉马甲事件,所以顾长生索性摊牌称呼路师姐。他先是顿了顿,随后用一种很是深沉的语调开始讲述有关昆仑隐秘的事情…
“相信在座的有不少长老,都知道天权古路背后的隐秘…在祭剑大会上大肆破坏的那些黑衣人,其实都属于同一个组织,唤作净世组织…”
顾长生坐在床上,把有关昆仑界毁灭的事情挑了一些重点跟这些人娓娓道来。
只听了开头一点,那个灰袍烛离教大长老立刻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权杖敲了敲地面,一股无形的阻隔把屋子内围了起来,让外面那些级别不够的根本听不见里面在说些什么。
“事情就是这样…他们对于我们摇光域三宗五门的渗透,已经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顾长生沉声道:“相信诸位也看到了,我们剑宗内部也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内鬼,在祭剑大会的那场变故对剑宗大阵动了手脚…”
灰袍大长老眼中眸光闪烁,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周围的人,似乎在思索会不会现在就有内鬼在听…当然就算是查内鬼也要回去再查,大长老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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