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包括饮食、服饰等细节也要纳入其中。
所谓“君举必书,随事记录,无所回避”,便是如此。
而原则上,起居注禁止帝王及他人查阅,需封存后移交史馆,最终汇编入《国史》之中。
不过既然娘娘的人都能潜入其中,看来这规定也没那么严苛,武烈想要抹去什么痕迹更是再轻松不过。
可为什么,就连裕王的内容也被一并抹除了?
“皇帝染病之后没过多久,裕王便毫无征兆的患上了重疾。”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楚恒身上的红鳞,束缚裕王的铁链……这大元皇室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陈墨陷入了沉思之中,双手下意识的拆解着,浑然没有察觉到玉幽寒越发急促的呼吸。
就在红绫脱落的一瞬间,玉幽寒强忍着悸动,翻身而起,将陈墨压在身下。
“娘娘?”
陈墨回过神来,却见她跨坐在自己腰间,青碧眸子中泛着迷离波光。
“你这狗奴才,居然敢打本宫?真是反了天了!”
“啊?”
“不管,本宫必须要打回来!”
“啊??”
陈墨也没想到娘娘居然卸磨杀驴,解开绳子就不认人。
刚准备辩解几句,却见玉幽寒抬手轻挥,衣衫霎时脱落,健硕身材显露无疑。
“要打就打,你脱我衣服干什么?而且皇后就在隔壁,万一把她弄醒了怎么办?”
“那本宫就连她一起收拾!”
“……”
……
……
翌日清晨。
皇后睁开迷蒙的双眼。
明媚阳光透过绫罗纱帐洒满床榻。
她双手撑着坐起身来,背靠床头,脑仁一阵阵发痛。
随着意识逐渐恢复清醒,昨晚的记忆却愈发模糊,隐约记得自己是去长宁阁“抢人”,喝了一杯烈酒,然后就带着陈墨回了养心宫……
再然后,便只剩下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那些画面光怪陆离,而且太过荒唐,以至于她很难确定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喝酒果然误事,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了?”皇后揉着眉心,轻声自语。
“辰时一刻,你已经错过早朝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响起。
?!
皇后掀开纱帐看去,只见楚焰璃翘着二郎腿坐在窗边,正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你什么时候来的?”皇后蹙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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