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以宁可把世子给咬出来,也不愿把严家拖下水,况且对于严家真正的隐秘,他也未必知道多少……严沛之显然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放心让陈墨把人带走。
“严沛之到现在都没动静,看来这是要明哲保身了?”
陈墨冷笑了一声,说道:“永远把自己利益放在第一位,倒是很符合我对他的印象……”
裘龙刚问道:“大人,那咱们还继续审吗?”
“审,当然要审。”
陈墨淡淡道:“本来我也没指望能从严令虎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既然他不在乎自己儿子的死活,那咱们也没必要客气,你们随意处置,留口气就行了。”
从户部贪污案给陈家使绊子,再到妖族案当朝弹劾陈拙,这次又联手礼部、京兆府和大理寺联手发难……
虽然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但包藏祸胎、其心可诛!
要是不借着这次机会把他打痛,怕是真把陈家当成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是。”
裘龙刚应声退了下去。
陈墨手指敲击着扶手,暗自沉吟:“蛮奴案涉及漕运和兵马司,只有楚珩才有能量做成这种事……既然做了,那就肯定会留下马脚,否则陛下也不可能知道。”
想到那位重病缠身的皇帝,陈墨心头微凛。
久居深宫,不问朝政,但对于这些案子的细节却了如指掌,甚至比他这个破案的人知道的都多!
仔细想想,让人后背不禁有些发凉!
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响起。
厉鸢走了进来,说道:“大人,有人想见你。”
陈墨问道:“谁啊?”
厉鸢表情有些古怪,“严夫人。”
?
陈墨愣了愣神,随即嘴角掀起玩味的笑意。
“看来还是当娘的更疼儿子啊……请进来吧。”
“是。”
……
片刻后。
一袭水绿色长裙的覃疏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手中拎着一个红木食盒。
一头乌发盘成堕马髻,发髻上斜插着一支玉簪,薄施粉黛,淡扫蛾眉,肌肤白皙细腻,尽管眼角能看出些许岁月留下的痕迹,但反倒给她增添了一丝成熟风韵。
看得出来,是精心打扮过的。
“严夫人。”
陈墨并未起身,大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这里可不是您该来的地方……找我有事?”
覃疏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浅笑着说道:“昨日陈大人来府上提人,妾身有些失礼,冲撞了陈大人,今日过来是专程表达歉意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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