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是在寒暄过后,电话那头却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沉默,里面带着几分欲言又止的犹豫,与一种难以启齿的尴尬。
野原广志没有催促,他只是安静地等着,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早已闪过了几分猜测。
“前辈。”最终还是野原广志先开了口,那声音温和,带着一种能安定人心的力量:“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唉。”电话那头,传来铃木清斗那充满了无奈的叹息。
“野原君,我这个老家伙,今天给你打这个电话,是想……是想厚着脸皮,替一个不成器的东西,跟你求个情。”铃木清斗开口。
“是桥下前辈的事吧。”野原广志的语气平静,率先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免得铃木清斗尴尬。
“是啊。”
铃木清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讶异,随即化为了更为浓重的苦涩:“就是那个混账东西。”
“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是他的妻子,刚刚哭着给我打的电话。说……说那个家伙,今天回来以后,就跟疯了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又哭又喊,砸东西,喝得烂醉如泥。她从来没见过他那个样子,家里的孩子都吓得送去爷爷奶奶家了。”
铃木清斗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痛心:“我问了半天,才知道,他……他被电视台处分了。调回关东台,去后勤部当一个……资料整理员。”
“这……这跟开除了他,有什么区别?这分明是让他,社会性死亡啊!”
野原广志没有说话。
他当然知道,在这个等级森严,极度重视颜面的国度,这种处罚,比直接开除,更具羞辱性。
有很多霓虹人有类似的境地,甚至不堪受辱而直接去挂树的都有不少。
毕竟霓虹的脸面和尊严……
有时候怪异到比全世界任何的人看的还要重,反而对生命极为不自重,想走就走。
“野原君,我知道,那个混账东西,他背叛了你,背叛了我们整个关东派,他罪有应得。”
铃木清斗的声音里,带上了近乎于恳求的沙哑:“但是,他……他毕竟是我带出来的第一个弟子。他是有天赋的,只是……只是一时被嫉妒和野心蒙蔽了心。我……我实在不忍心,看他就这么毁了。”
“所以,野原君,我……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铃木清斗哀求道:“我知道这个请求很过分。但……你能不能……去他家看一看他?他家离你那里不远,就在江东区。你……你去劝劝他,哪怕只是骂他一顿,让他清醒清醒也好。别让他……真的想不开,走了绝路。”
“我明白了。”
在铃木清斗那充满了忐忑的等待中,野原广志的声音立刻回应:“前辈,您放心,我现在就过去。桥下一郎也曾经是并肩作战过的战友,当然不可能看着他白白出现什么事情。”
“那就……太感激您了!广志君!”铃木清斗激动到都用了敬语。
挂断电话,野原广志回到餐厅。
美伢正用一种带着几分担忧的眼神看着他。“是工作上的事吗?”她轻声问道。
“嗯,一个以前的同事,出了点状况。”野原广志走到她身后,俯下身,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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