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的东西!你还想去哪儿?!”
一声充满了压抑怒火的低吼,在他耳边响起。
野原银之介僵硬地转过头,只见自家老伴野原鹤,正黑着一张脸,站在他身后,那双总是温柔似水的眼睛里,此刻正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业火。
“我……我哪儿也不去!我就……我就回房睡觉!”野原银之介的酒,瞬间醒了一半。
“晚了!”
野原鹤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像拖着一袋不听话的土豆,硬生生地将他往房间的方向拽去。
“哎哟!哎哟!阿鹤!疼疼疼!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快松手!在孩子们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金碧辉煌的酒店走廊上,吓得旁边一位路过的服务员,手里的托盘都差点没端稳,一脸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仿佛看到了什么家庭伦理剧的拍摄现场。
野原广志无奈地扶住额头,对着大哥耸了耸肩:“照顾好爸妈。”
然后,他便拉着一旁早已憋笑憋到浑身发抖,捂着嘴巴,肩膀一耸一耸的小山美伢,逃也似地离开了这个“案发现场”。
坐进车里,美伢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
“咯咯咯……广志,叔叔他……他真是太有意思了!”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靠在副驾驶座上,上气不接下气:“你……你真的一点都不像叔叔哎!”
野原广志发动了车子,闻言,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我像他那还得了?家里不得天天鸡飞狗跳?”
“那倒也是。”美伢赞同地点点头,随即又狡黠地眨了眨眼,拖长了语调:“不过嘛……在某些方面,我觉得你还是很有潜力的哦~”
“哦?”野原广志眉毛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比如说?”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伸出右手,准确地抓住了她那只正在不安分地戳着他胳膊的柔荑,轻轻一捏。
美伢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牢牢地握住。
“看来,我要好好的惩罚你了哦。”野原广志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磁性的沙哑:“我觉得,我有必要向你证明一下,我们野原家男人的‘风范’,是刻在基因里的。”
车子驶入公寓的地下车库,当家门“咔哒”一声关上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野原广志将美伢抵在门板上,低头便吻了下去。
“唔……广志……”美伢挣扎叫嚷:“地板太硬了,我的膝盖受不了。”
“别说话。”广志声音颤抖。
“……你……你就是个坏蛋!”美伢的话音听不真切。
只有广志那颤抖的嗓音出现:“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坏蛋是怎么教训不听话的小姑娘的。”
……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时,野原广志才扶着自己那仿佛被一百头牛犁过的腰,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零件,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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