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史进上前扶起孙邈,指着武松说道:
“这便是当今枢密使、大宋状元、龙图阁学士武松,寻你有事。”
听了名号,孙邈唬了一跳,连忙拜道:
“原来是枢密使当面,小的失敬。”
武松摇头笑道:
“起来说话,到屋里说。”
武松指着李娘惜骂道:
“你这鸟妇人,速速回去,慢了一步,我便打你。”
李娘惜害怕,匆匆爬起来,也不管身上的尘土腌臜,地动山摇地回去了。
见李娘惜走了,孙邈方才松了口气:
“好歹送走了那母山魈。”
时迁笑嘻嘻问道:
“都说你是神医,为何被这等母山魈欺压?”
众人都好奇,如果孙邈真如他们所说,是个神医,怎会娶了这样的女子?
问及此事,孙邈只是哀叹:
“三年前,我死了妻子,便央本县的媒婆说媒,想要续弦。”
“那媒婆两瓣嘴唇两头说,又说那娘子年方十六,又说那娘子身子骨壮,又说那娘子抹得一脸好胭脂。”
“我道是年轻俊秀的好娘子,便答应了这门亲事。”
“到了过门时,才知晓这等模样。”
时迁拍着大腿哈哈大笑道:
“那媒婆也是个实诚的人,果真是十六岁的壮硕娘子,还抹得一脸胭脂水粉。”
众人轰然大笑,觉得孙邈可怜又可笑。
孙邈叹息道:
“众位大人休要取笑了。”
神机军师朱武觉着怪异,问道:
“既然过门时知道了,为何不退婚?”
说起这个,孙邈脸色都变了,说道:
“我当时见了,当即要退。”
“那母山魈好容易才嫁人,哪里肯答应,就在屋里发作起来,将一座屋子都拆了。”
“来贺喜的亲朋好友,被她打伤了几十人,再也无人敢上门来往。”
孙邈无可奈何,连连摇头,继续说道:
“进门后,那母山魈做起了主母,里外一应事务,都由她做主。”
“稍有不从,便是一顿好打。”
“便是我外出诊治病人,也须得她答应了。”
“如果不然,我归家又是一顿好打。”
时迁笑嘻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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