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炸开。
木屑崩得老高。
“干啥呢!”
驾驶室窗户猛地推开,大胡子船长茶杯都在抖。
“那是俺的桶!那是公物!你要拆船啊?!”
船长抓起对讲机就要喊人。
陈品两步跨过去,一包华子顺着窗缝塞进船长手里。
“叔,别喊。清理废品呢。”
他指着地上一堆烂木头。
“这破桶占地方,我看盐霜都结了三层,帮你腾腾地儿。”
船长捏着烟,看看烂木头,又看看陈品。
“那……那船下水就在这儿了。以前装淡水的,漏了才扔那当凳子。”
“这就对了。”
陈品弯腰捡起一块木片,凑到鼻子底下。
吸气。
一股子咸腥味,混着陈年老木头的腐朽气,还有点发酵后的醇厚。
“备长炭好是好,太干净。”
陈品声音不大,顺着风钻进小野次郎耳朵里。
“海上烧烤,要的就是一股野劲儿。”
“老橡木吸饱了海风,浸透了盐。烧起来,自带调料。”
“这叫……海盗风味。”
孟龙又是一斧子。
咔嚓!
这次遭殃的是船舷边的防撞废枕木。
木头茬口里,干枯的油脂渗出来,那是几十年的松香。
弹幕疯了。
【拆船烧烤?太硬核了吧!】
【这嘴开过光吧?拆家都能说出花来!】
【不过老木头烤肉是有说法的,带烟熏味!】
另一边。
安托万·李动了。
这位刚被陈品“忽悠”瘸了的米其林大厨,看了一眼正拿尺子摆炭的小野次郎。
摇头。
眼神怜悯。
“太匠气。”安托万嘟囔,“不合天道。”
他没去抢炭。
转身钻进船员休息室。
两分钟后,他抱着一堆破烂跑出来。
半瓶剩底的高度伏特加,几捆熏蚊子的干艾草,还有一包发潮的八角桂皮。
他走到陈品面前,指指孟龙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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