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大家常称呼何雨柱为傻柱,但夏正深知这只是他的伪装。
然而何雨柱终究缺乏经验,不懂得对付敌人要打其要害。
他在与许大茂的斗争中过于天真,却不知对方对他怀有杀心。
他不能用自己的一套道德标准,去判断许大茂这类人的道德底线。
他觉得自己捉弄一下许大茂就行了,可人家却是要置他于死地!
何雨柱经常从食堂带回剩菜,这件事厂里的人尽皆知晓。
难道厂里的领导不知道吗?当然知道!
只要何雨柱不去仓库拿菜回家,偶尔带些剩菜也无伤大雅,顶多算是小事一桩。
他真正犯下的错误在于不该那么明目张胆地带剩菜回家给秦淮茹一家吃。
大家都在啃窝窝头配咸菜疙瘩,心里能平衡吗?
如果你自己吃也就罢了,但如果送给老太太吃,也没人会说什么。
毕竟老太太是烈士家属,当年曾为红军做了无数双鞋。
谁都不敢对她老人家吃点菜,说半个不字!
因此,当许大茂一举报此事时,厂里的工人只是围观。
并没有人为何雨柱说一句公道话,秦淮茹也不例外!
夏正失望地瞥了一眼何雨柱,这样的女人你还留恋什么呢?
“你就真的认定只有秦淮茹一个了吗?”
“啊?你,你别瞎说啊!”
何雨柱忙摆手否认,扭头看向另一侧,仿佛路边田野里有什么美景吸引着他。
“哼,我看你分明是对她的身体馋得不行!”
“胡扯,我和秦姐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
何雨柱立刻焦急地为自己辩护,接着,在夏正充满鄙视的眼神下,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通红。
“就是牵了个手,还有,亲了一下嘴!”
“嘿,都亲上了,不会是前几天的事了吧?”
见何雨柱默不作声,脸上还流露出一丝回味的表情。
夏正心里一股无名火窜起,猛地踹了他屁股一脚。
“没用的东西,既然都已经亲上了,为什么不下手搞定?
我说,你的那点工资,就算在过去,都能在青楼包个头牌玩好几天了,真是个废物!”
突然,何雨柱毫无准备地摔了个狗啃泥。
挣扎着爬起来时,只能怨恨地看着夏正远去的背影,自己根本打不过人家!
夏正依旧不疾不徐地走在前面,不久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何雨柱加快步伐跑步的声音。
一会儿工夫,他就喘着粗气赶上来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秦姐,把她跟窑姐相比……”
“不满意?你自己呢,只学到了何叔的表面功夫,却没有学到他的真谛。”
“别提他!”提到何大清,何雨柱就像点燃的爆竹瞬间爆炸。
忘了自己打不过夏正的事实,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冲上去。
一把抓住夏正的衣领,另一只拳头挥舞而出。
夏正轻松地挡住了那只拳头,平静的目光直逼何雨柱的眼睛。
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随后尴尬地望着夏正。
“别打脸!”
“一点出息都没有!”
夏正冷冷地哼了一声,得,他确实没有何大清的心狠,被称为傻柱也不是空穴来风。
“如果你有何叔一半的决心,早就把秦淮茹那个女人搞定了。
什么三个拖油瓶,外加一个婆婆,都是借口。”
何雨柱低着头跟在后面,手中的拳头一会儿捏紧,一会儿又松开。
他也想过要行动,可每当看到秦姐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奇怪的是,这段时间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居然没有闹腾出什么事端。
本来他还以为没了何雨柱送来的那些肉菜,贾张氏撑不过一个星期。
肯定会撺掇棒梗,去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那时候他正好可以借机,把这对祖孙俩一起收拾了。
至于何雨柱这个舔狗,暂且搁置一边不管。
毕竟贾家人坑害的只是何雨柱,短期内不会有太大影响。
他当前要考虑的是怎么废掉许大茂这个家伙。
如今是1963年,再过三年,一场席卷全国的大风暴即将来临。
届时很多像许大茂这样的小人会趁机往上爬,捞取权力。
如果不在此之前找个机会,先把许大茂解决掉。
将来一旦这小子动起小心思,整治何雨柱的时候,肯定也会顺便对付他。
万一他带着人闯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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