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间角落的娄晓娥,瞧着夏正离去的背影。
心里琢磨着,为何没让自己早点遇见夏正呢?
只要想起那个躲在家里,好几天都不出门见人的许大茂,她的火气就噌噌往上冒。
何雨水这时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接着便感觉到老太太那狡黠的眼神,仿佛把她的心思都看穿了。
感受到周围那些犹如饿狼般犀利的目光,夏正觉得,自己的话可能说得有点过了。
难不成他日后,要变成个跟女性特别合得来的人?
此刻,大伙纷纷看向小当和小槐花,他们俩枯黄的头发、瘦弱的身躯。
再对比一下胖乎乎、耳朵硕大的贾张氏以及满脸红光的棒梗。
大家都意味深长地望向秦淮茹。
秦淮茹感到一阵摇晃,感受到了大家投来的鄙视与嘲笑的目光。
她张开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婆婆啊!您这老旧的思想观念需要更新啦!
就这样吧!鉴于你是初次犯错,我不通知社区让你去打扫大街了。”
听见这话,贾张氏顿时瘫坐在地上,紧紧闭着嘴巴,不敢再说一句话。
“秦嫂子,东旭哥离世时我在部队服役,没能去给他上炷香。
明天我去您家里,给他烧香祭奠吧!”
听闻夏正的话语,秦淮茹泪水滑落,朝他盈盈一拜。
即便裹着厚厚的棉袄,也无法掩盖住她曼妙的身姿。
“谢谢夏正兄弟了!”
“不用客气,东旭哥以前曾带我们看电影,请我们吃冰棍。
那份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
夏正停顿片刻,把小槐花放下,蹲下身来看着她,温柔地说。
“小槐花,别怕,有夏叔在呢!
告诉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你和哥哥姐姐来这里干什么了?”
在夏正亲切目光的鼓舞下,小槐花断断续续地讲述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虽言语磕磕绊绊,但事情经过已表达得清清楚楚。
夏正摸摸小槐花的小脑袋,站起身来望着窃窃私语的众人,轻咳一声。
“小孩子不懂事没敲门就算了。
不过作为受过教育的,却直接叫何雨柱同志‘傻柱’,这么做可不对劲。
一个不懂得尊重长辈的人,如果不从小教育纠正。
将来他还怎么懂得尊重老师、尊重领导呢?”
“说得没错,小树不修剪就长不直!”
“我看贾家那小子没救了,恐怕这毛病以后也改不了!”
大家指着在寒风中颤抖不已的棒梗,议论纷纷。
对于他这一生中的首次这般遭遇,棒梗吓得缩了缩脖子。
只听得“啪”地一声,秦淮茹一巴掌扇在棒梗的屁股上。
力度之大,隔着棉裤都响亮作声。
棒梗愣了一刹那之后,又接连挨了几巴掌。
“你说,我平常是怎么教育你的?你怎么学会了目无尊长?赶快给柱子叔道歉!”
秦淮茹连抽几巴掌后,硬生生按着棒梗的头,让他朝何雨柱的方向低头认错。
“傻,雨柱,都是我的不是,没教育好孩子!”
何雨柱被秦淮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下意识地搓了搓手。
“秦姐,用不着这样,您还是叫我傻柱吧!小孩子不懂事,教训教训也就过去了!”
“不行,棒梗,必须向你柱子叔道歉!”
被吓得糊里糊涂的棒梗,这时才感受到手掌上的火辣辣疼痛。
他奋力挣脱出秦淮茹的手掌,放声大哭起来:“奶奶,我妈打我!”
“秦淮茹,我和你没完,你竟然敢打我的宝贝孙子!
哎呀,棒梗我的心肝儿,奶奶来看看,有没有受伤啊?”
看到秦淮茹上演了苦肉计,夏正明白,今天这场戏没法再继续下去。
于是转身搀扶着奶奶,回屋去了。
一大爷和一大妈见状,也都摇头叹气,跟着进了屋。
周围的人发现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便纷纷回到自己家中。
只留下贾家人,在那里争吵不休。
“哥,走吧!”
何雨水拉了拉何雨柱,他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满脸凄楚的秦淮茹。
心中如刀绞般痛苦,每走一步,都要回头看看。
夏正回头瞥了一眼小槐花和其他孩子:“你们不准欺负小槐花她们!”
第二天清晨,夏正晨跑归来,用罢早餐后,提着一盒糕点,来到了贾家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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