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来,今天咱们不醉不归,喝酒啊,你小子还算不算个男子汉?”
夏正敬完一圈酒回来,发现何雨柱似乎跟许大茂挺亲近的。
一只手搂着许大茂,另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口干掉,然后斜着眼睛看着许大茂。
再瞧许大茂,满脸通红,眼睛直勾勾的。
如果不是何雨柱抓着他,估计早就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傻柱,你别喝了,没看见大茂都已经不行了吗!”
“嗨,男人之间的事,你们这些女人少掺和进来!”
“傻柱你个浑蛋!”娄晓娥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急得直跺脚。
一会儿要是许大茂烂醉如泥回家,不但会闹酒疯,还会把家里吐得到处都是,那娄晓娥就麻烦大了。
眼看着冲突就要升级,一大爷不满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他也就识趣地放开了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的许大茂。
娄晓娥连忙赶过去,扶着许大茂回屋休息。
离开时,她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但这货脸皮厚,根本不在乎!
许大茂一家离开不久,桌上剩余的酒也被喝光了。
各家的女人拽着自家喝醉的男人回家,接着一起回来收拾这场乱七八糟的残局。
贾张氏看着正在洗手的秦淮茹,流露出不满的眼神。
“儿媳妇,你怎么回事?没从傻柱那儿拿点菜回来吗?”
秦淮茹正把手上的水擦干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妈,今天做了那么多菜,你看桌子上的盘子都空了,傻柱还能剩下什么呢?”
“不对劲吧?我明明看见傻柱那个徒弟带了不少菜过来。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家棒梗要吃肉,长身体,饿坏了棒梗该怎么办?”
老家伙,明明是你自己想吃吧!
秦淮茹懒得搭理,默默地回屋休息了,只剩下贾张氏在那里继续叽叽歪歪。
到了星期一,夏正跟奶奶告别,路上跟邻里乡亲打着招呼。
骑着他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去上班了。
“付清同志你好!”
“夏副所好!”
夏正一路问好,手里捧着从家里带来的军绿色搪瓷茶缸。
办公室的热水瓶,已经被别人帮他打好水了。
看起来这位新来的副所长,还是很受同事欢迎的嘛!
不多久,所长李彦海也来了,夏正起身出去打招呼,随后全体人员开了个早会。
之后夏正就在办公室里,翻阅起了派出所的卷宗。
这里位于京城的核心地带,治安状况相当不错。
邻里间的小矛盾,通常都在胡同里就被各家的大爷给调解解决了,很少有人会闹到派出所来报案。
至于那种恶劣的刑事案件,一年到头也就能碰上那么几次。
如今可不是刚刚解放那阵子了,社会基本上已经趋于稳定。
不过呢,提到三年后的事,夏正不由得摇了摇头。
就算他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再怎么立功,可岁数摆在那里。
顶多也只能混到区局任职,对于大局根本产生不了多少影响。
如果不是考虑到奶奶,老太太是不会答应搬离四合院的。
更何况她年事已高,经不起任何折腾。
否则的话,夏正早就一拍屁股,跑去香江闯荡了。
凭着他现在的能耐,要是到了香江,他非得搞得天翻地覆不可。
不达到这个目标,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罢了,反正自家的出身摆在那儿。
即便将来真的有什么大的风波来临,也没人敢对他怎么样!
甚至说不准,凭着这份出身背景,他还真有可能更进一步呢!
虽然各种思绪在他脑中纷至沓来,但夏正仍然一边思考一边翻阅着手中的卷宗。
看过许多卷宗之后,他明白了,他们其实并不算特别忙碌。
毕竟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流动人口和大规模涌入城市的农民工。
因此管理工作,相对简单很多。
有的人仅仅因为对女性同志轻浮动手动脚、言语挑逗就被送进去蹲了。
这样的情况在三十年后的人们看来,简直难以置信。
派出所所长李彦海手里捧着搪瓷杯,走过夏正的办公室时。
朝里面瞥了一眼,并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新来的小年轻还算沉得住气,并没有一上来就嚷嚷着要抓特务、破大案。
“夏副所长,你看什么呢?”
其实夏正早已察觉到了李彦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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