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光线昏暗,何雨柱睁开眼睛,感到口干舌燥。
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清醒,回忆起昨晚似乎喝得有点多,不由得叹了口气。
拉开了电灯开关,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一口气喝了下去,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他打开煤炉子的炉门,将窝窝头放上去加热,一会儿工夫,屋内重新变得暖和起来。
何雨柱匆匆洗漱完毕,吃了窝窝头,穿好衣服出门去了。
这一天,他要在整个院子里操办宴席,需要准备的菜肴可不少。
要是晚些去买,恐怕就买不够了。
待到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天地间弥漫着薄雾时。
一个青年骑着一辆三轮车载着何雨柱,车斗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配菜。
“马华,一会儿你得把三轮车还给食堂。”
“没问题,师父!”
此时四合院的成人们都已经起床,大家一起动手,迅速地将食材搬到了中院的水池前。
大伙看着那一块将近三十斤的小半扇猪肉。
还有鸡鸭鱼、白面、几桶散装酒以及各种蔬菜。
看的人都忍不住吞咽口水,越发期待中午的宴席了。
有些家庭过年都未必吃得这么丰盛,聋老太太的孙子真是阔绰!
“柱子哥,你们先吃个早饭吧!”
这时夏正走出来,看见何雨柱他们一大早就出去买菜,现在肯定饿坏了。
何雨柱也没客气,带上徒弟马华一起去了夏正家。
看到大肉包子,他眼前一亮,立刻高兴地吃了起来。
等马华吃饱,满足地离开后,夏正才将昨晚发生的事,详细告诉了何雨柱:
“什么?许大茂那个混蛋,竟然偷袭我?”
夏正伸出手,按住何雨柱的肩膀,把他牢牢定在原地。
何雨柱挣扎了几下后,生气地喘着粗气,嘴里不住地咒骂着。
过了好一阵子,他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不甘心地说道。
“好了,我知道今天的宴席很重要,我不会去找许大茂麻烦的。”
听闻何雨柱这么说,夏正便松开了手。
他相信何雨柱还是有分寸的,尽管外号叫“傻柱”,但这只是他的伪装而已。
这家伙除了遗传的“寡妇病”外,在别的方面可是精明得很!
何雨柱挣脱束缚后,马上跑去找一大爷询问昨晚的具体情况,因为夏正刚才讲得太简略了。
“什么,许大茂来了个大劈叉?那他的‘小鸟’没事吧?”
何雨柱眼中闪烁着光芒,直勾勾地看着一大爷,期盼着他能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大爷带着不悦的情绪,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你想什么呢,我都问清楚夏正了,就是普通的肌肉拉伤,贴几贴膏药,休息两天就好啦。
你小子啥事儿没有,白白捡了五块钱,偷偷高兴去吧!”
“哈哈,我说呢,怎么早上买菜时发现口袋多出五块钱,原来是许大茂那个家伙给的呀!
行吧!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跟他计较了!”
何雨柱挥了挥手,露出一口大笑,转身离开了一大爷家,接着便去准备酒席去了。
一大爷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身影,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赶忙起身直奔许大茂家中。
“大茂,起床了吗?”
过了一会儿,无精打采的许大茂开了门,客气地请一大爷进了屋子。
“哎哟,一大爷啊,这么早就过来,您有何贵干啊?”
一大爷明显察觉到许大茂话语中的那一丝不满,不由得轻蔑地笑了笑。
“大茂啊,我知道你觉得委屈,不过今天不管你怎么样,都不能跟傻柱闹矛盾。
就算他取笑你,你也得忍着别搭理他!”
“凭什么呀?难不成现在不是新中国了,你要让我忍受那个傻柱的欺负不成?”
一旁的娄晓娥也愤愤不平,觉得一大爷的要求太过苛刻。
一大爷深吸一口气,低声对许大茂夫妇说。
“今天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夏正,现在可是……”
什么?许大茂听到这儿,全身一颤,转头望向夏正家的方向,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一大爷瞥了一眼面色变幻不定的许大茂,起身离开了他家。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许大茂抹了一把额头渗出的冷汗。
庆幸自己昨晚没头脑发热,否则此刻,恐怕已经在派出所的临时拘留室里了。
想到这儿,许大茂立刻转头对娄晓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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