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似乎想从这位新主君的脸上,判断这究竟是该斥责的无礼之言,还是无需在意的军中常态。
张闿挠了挠头,一脸诧异。
“你们瞅俺作甚?俺说错了?不就多双筷子嘛!”
陈登扶着额头,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惊。
这家伙,没救了。
他环顾了一圈,也没见尹礼的影子。
“尹礼呢?他为何没来?”
阙宣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
“他……他留在城外营地看家了!”
“当时我们商量着谁留下看家,然后就决定用公子教给我的象棋决定,五局三胜。结果那家伙……运气太背了,挨个跟我们三个下,就没赢过一局!”
果然还是那个倒霉蛋尹礼。
陈登心中了然,他这霉运……也算一种本事了。
此时,大堂门口一阵骚动,一名家仆高声通报。
“陶使君到!赵别驾到!”
只见陶谦带着赵昱,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满面窃笑地走了进来。
“元龙啊!老夫处理政务,来晚了一步,不知道这杯喜酒,老夫还喝不喝得上啊?”
陈登迎上前去,躬身行礼。
“陶公与赵大人能来,是陈登的荣幸,岂会没有喜酒。”
赵昱在一旁附和着,脸上挂着狡猾的笑意。
“陶公与我,为元龙兄准备了一些薄礼,还请笑纳。”
他一挥手,身后的仆人立刻呈上两个礼盒。打开一看,一盒是上等的和田玉如意,另一盒则是一套墨宝。
“此外,陶公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宣布。”
赵昱卖了个关子,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陶公爱才,决定任命元龙为中郎将!”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接着,他将一枚将印和一封陶谦亲笔写给臧霸的劝降书,交给了陈登。
“依元龙兄所言,先礼后兵。”
“孙子曰,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
他顿了顿,又道:
“为策万全,陶公还决定,命曹宏将军为监军,随你一同出征,辅佐军务!”
陈登脸上依旧挂着恭敬的笑意,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喜讯,但端着酒杯的手指却不易察觉地紧了紧。
监军?是监视吧!
陶谦这一手,真阴险!
他要让全徐州的人都知道,他陈登即便总领兵权,也依旧是陶公手里的一条受人牵制的鹰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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