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聪明人会选择观望,而不是贸然行动。”
“第三件事呢?”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手轻轻按在小腹:“如果我顺利登机,请在我起飞后三小时,将我怀孕的消息,以及陆司琛意图强迫我流产的证据,匿名发送给三家最大的财经媒体。”
陈律师这次真的失声了。
许久,他才艰难地说:“苏小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一旦公开,你和陆家就彻底撕破脸了,再也没有转圜余地。而且……你真的怀孕了?”
“十三周。”我说,“双胞胎。”
电话那头传来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我继续说:“陆氏集团下个月要启动百亿规模的港股二次上市,这个节骨眼上,实控人爆出‘逼迫怀孕妻子堕胎’的丑闻,你觉得投资者会怎么想?监管机构会不会重新审视陆家的公司治理?董事会那些早就看陆司琛不顺眼的老家伙,会不会趁机发难?”
“你……”陈律师的声音都在颤抖,“你这是要毁了他。”
“不。”我平静地纠正,“我只是在保护我和我的孩子。至于陆司琛会不会被毁,取决于他接下来怎么选。”
“如果他选择鱼死网破呢?”
我看着铁皮桶里已经熄灭的灰烬,轻声说:“那就让他试试看。”
挂断电话时,时间指向3:42。
距离出发还有一小时十八分钟。
第二节:暗流涌动
凌晨四点,城市还在沉睡,但某些角落已经苏醒。
陆氏集团总部大楼,三十八层的总裁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陆司琛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璀璨却冰冷的城市夜景。他手里的威士忌已经见底,但醉意全无。相反,一种从未有过的焦躁在他胸腔里燃烧。
三个小时前,他从苏清婉的公寓摔门而出。
三个小时后,他坐在这里,发现事情完全脱离了掌控。
“陆总。”助理林峰敲门进来,脸色凝重,“查到了。苏小姐预订了今早六点飞新加坡的航班,新加坡航空SQ833。已经完成值机。”
陆司琛没有转身:“拦下来。”
“恐怕……有点麻烦。”林峰咽了口唾沫,“五分钟前,出入境管理局的王副局长亲自给我打电话,说接到律师举报,有人企图非法限制公民出境。他暗示……让我们‘注意分寸’。”
酒杯在陆司琛手中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律师?谁?”
“陈启明,独立执业,以前是苏清婉父亲的法律顾问。”林峰快速汇报,“更棘手的是,陈启明半小时前向法院提交了诉前财产保全申请,目标是……您在开曼的那支维京基金。”
这次陆司琛转过了身。
他脸上的表情让林峰下意识后退了半步——那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近乎恐怖的冷静。就像暴风雨来临前,海面那种死寂的平滑。
“她怎么会知道那支基金?”陆司琛一字一句地问,“连董事会都不知道它的完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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