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你是不是想谈恋爱了?”
“.”
“或者是已经在谈了?”
两人对视,沉默。
片刻后,谢浪有些心虚的挪过头,李灿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呸,真是怪物。”
谢浪嘟囔了起来。
上去表演一手,好家伙,底裤都被扒下来了。
虽然说,演奏家的状态会因近期的情感情绪影响,虽然说,谢浪自己也知道自己有意的在表演时抒发一些说不出口的奇异感觉。
但能像李灿这么准确定位的那还真不见几个。
一时之间,谢浪有点好奇。
“你怎么判断的这么准?”
“啊?我就觉得你这次表演的有点尿性,水汤尿裤算不上,但黏一手的感觉的确有,于是就这么随口一问啊。”
“.你他吗的”
谢浪无语极了。
虽然李灿说的似乎有点损,但实际上谢浪很开心。
看看整场演出。
台下的大多没意识到,没感觉到。
而一些大师或许感觉到了,但也只是感觉到。
只有李灿一语道破的情况下,那伯牙与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觉可就来了。
这并不是说两人多心灵相通,更没那么玄幻。
纯粹是水准都很高的同时,风格较为接近,并且都是国人的原因,在艺术领域上比较具有同样基础的哲学思想。
但这样的知音感还是很让谢浪感到兴奋。
毕竟,钢琴家藏在音乐里的表达,要是没有人听出来,那他吗不是白表达了吗?
“我得上台了,伟大的谢浪大师。”
李灿拍了拍谢浪的肩膀,站起身来。
谢浪笑容一僵,脸又黑了。
一时之间,破罐子破摔,骂骂咧咧的说了起来。
“伟大的谢浪大师会好好看你这个小老弟的演奏的,好好表演,别给你伟大的谢浪大师丢人。”
“哈哈。”
李灿笑了笑,便也没继续磨叽,转身走向舞台。
甚至不太像是走向舞台的郑重感,只是如往常一般走进琴房开始演出的感觉。
这样的状态让谢浪一愣,旋即微微一惊。
音乐到底是取悦自己还是取悦他人,这一直都不是音乐的话题,而是哲学的话题。
但谢浪知道,对李灿来说,音乐没有哲学,只有纯纯的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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