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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
除去低沉的,一下一下稳稳敲打的鼓外。
其余的乐器全部收束声音。
席庆以呼麦的演唱方式唱响喀尔喀民谣。
“若是狮子,血战到底,如是猛虎,拼死搏斗!”
咚咚咚咚
吉他不急不缓的弹奏着。
马头琴扬起,又持续踏在大地。
众人那笔直的身形,在较暗的舞台灯光下显得十分具有压迫感,看不太清表情,但那一闪即逝的目光配合着压在低位的沉重节奏,总是让人感觉心脏仿佛被捂住了一般。
“若有巨象,拉远血斗,若有敌人,屠杀干净!”
“喔”
席庆的呼麦中,整个DP乐队开始为吟唱和声。
不会呼麦,但可以分类拆解。
那是“唔”“喔”“嗯”“啊”“恶”的拆解和声。
在呼麦的多轨质感下,产生了微妙的质变!
伴随着呼麦,阴暗的舞台上,地面的灯光开始伴随着烟雾,如血色蔓延浸染开来。
在观众们的尖叫声中。
这一刻,肾上腺素开始飙升。
“十名族人闪电突袭,百位族人震碎你的心脏。
千名族人将你屠戮殆尽,万名族人带来长生天的怒火!”
“喔”
在席庆的悠长气息中,林锋等人的和声开始落在反拍之上!
“hu!hu!hu!hu!”
如静静伫立在草原上的铁甲骑兵一般,发出战斗前夕打气的呼鸣。
沉重而压抑!
不知何时,舞台的灯光已经完全氤氲成了血色,邪恶与野蛮在这一刻完整的具现化起来,但这样的野蛮却又有着一种别样的魅力,有着一种基因里最为原始的力量与渴望。
观众们仿佛看到了画面。
那是无数壮汉在战火废墟中的冷漠身影。
仿佛下一秒就要举刀暴起!
但偏偏就只是一步一个脚印的沉稳向你走来,缓缓拔刀,但就是不释放!
甚至一直等刀架在脖子上,对方依然是这充满压迫的慢悠悠动作。
偏偏,作为被动接受的观众,无法在音乐情绪层面进行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这样不断积累的压力反而更加强烈,压迫感也愈发的具现化。
“用弯刀撕碎敌人,飞鹰的速度,内心如奔腾的草原狼一般燃烧!让战马踏碎大地!”
“用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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