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第一个记者提到的问题就相当尖锐,并且是无数业内,业外人士所共同关注的。
“本届新年音乐会做出的革新举措非常之多,请问这是否意味着未来新年音乐会将完全打破传统,让更多世界各地的作品登录新年音乐会?而抛弃奥地利传统音乐作品?”
记者尖锐的问题让无数人为之侧目。
都想听听哈迪到底怎么说。
这话如果是以往,哈迪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没办法。
自己有个无敌的队友李灿。
“我们尊重传统,但不代表我们排斥革新,我们依然以音乐为本,一切都是建立在表演的基础之上,维也纳爱乐乐团尊重舞台,一切全部都服务于作品表演的本身。”
哈迪微微一笑,回答起来不慌不忙。
“不是新年音乐会要破例,也不是新年音乐会为李灿破例,而是李灿让新年音乐会不得不破例,李先生就是有着能够让金色大厅为之改变的魅力,更是有着掌控一切的实力。”
“那为什么不改变呢?”
说到这里。
哈迪再次微微一笑。
“至于未来是否还会有改变,我不敢保证,我们依然会以传统为主,不会轻易让新年音乐会改变,但不代表完全不会,还是那句话,一切全都服务于表演本身。”
哈迪的内心正如表情一般。
那简直是太惬意了。
改不改的,纯纯就是自己一句话的事。
其他国家的乐曲,是否能够登录维也纳爱乐乐团的新年音乐会,那就看实力,如果实力真的足以对标李灿这次的表演,那也没啥问题。
这世界可不是谁都叫李灿,这样的演出本身就可遇不可求。
记者们继续提问。
哈迪回答的十分有底气。
这就是神队友带来的便利性。
当维也纳夜幕降临,参与或围观了提问的记者们开始整理起稿件,为本次音乐会进行详细而专业的报道。
泰晤士报的记者格雷正在撰稿。
原本有位英国音乐界老绅士打来电话,希望照顾一下,但此时的格雷却觉得,这他吗根本不需要自己照顾。
甚至由于自己英国人的习惯,导致写出来的稿件总没有格雷想象中的那种感觉。
【如众位所见,这是一场十分惊人的演出,维也纳爱乐乐团的高水准在李灿的指挥下爆发出了更大的可能性,金色大厅的尝试与李灿的成功,也预示着未来或许也有来自于世界各地的指挥家以及他们的作品,只不过,想要达到这一步,或许会相当困难。】
这或许便是风格问题。
稿件的措辞风格很是冷静。
反观隔壁灯塔。
《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透漏着满满的美式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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