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好奇的样子,李灿不由笑了笑。
这就仿佛学语言一般,外语学的再好,直观感也没有母语强烈,尤其是古典音乐表演,放在音乐语言中,那就是最深层次的咬文嚼字,跨越文化是不太可能的。
起码不会有哪位国际大师会特意为了某一种表演风格去钻研个十几年基础文化思想,规划自己的认同。
就算真这么做了。
甚至是一个自小生长在夏国,经受夏国文化艺术洗礼的“假老外”。
但基于文化认同来说,也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偏偏,在表演上,文化思想认同的门槛极为清晰,可在欣赏角度来说,却完全不同。
恰恰相反。
从欣赏的角度来看,居然没有什么门槛,全都是最简单强烈的情绪刺激,足以发动观众们的联想。
弗里曼的赞叹也正是来源于此。
技巧不难,欣赏不难,但偏偏演奏很难,难也就算了,还他吗是个锁在国区里的。
这说明,李灿在这首作品里,真正凝聚了夏国乐曲,以绝对西洋音乐的表达形式,表达了原汁原味的东方艺术。
表面上来看,很难被西方演奏家演奏,这或许会让《梁祝》的传播受到局限。
但真正的意义却是成为一个合格的开路者,让后续,其他民族文化艺术,能有更加相似的思考角度来进行作品创作。
要知道,在世界音乐的范围内,西方古典只能算是最有影响力的主流,而非全部。
很多人能从中受益。
可这会冲击西方古典的地位吗?却也不会,有了更多民族化,异文化的作品注入,西洋古典音乐也将会焕发出与众不同的生机与延伸。
毕竟,能做到夏国文化这种深层次的细腻表达,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还真是有趣的作品。”
“哈哈哈,确实很有趣,如果不是李先生演奏出了这种感觉,只看谱面的话,还真想不到这里面居然有这么多的表达细节。”
“嘿,这很正常,到了文化这一层次上,差异性与地缘性的影响往往更大。”
沃顿与来自金色大厅的众位音乐家乐呵呵的讨论了起来。
话语中完全没有什么不满或是惋惜。
在差异性中,各有侧重,各有长处,这在艺术领域是相当常见的。
单纯只是因为李灿这首作品在情感发挥上有点过于离谱,将这样的差异性拉到了最大,才会让沃顿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而已。
但当弄清原委后,能够在金色大厅举办这样有意义的作品展演,反而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一时间,酒桌上的气氛变的欢乐了许多。
“李,按照您的进度,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开始进入备演排练呢?”
弗里曼好奇的问了起来。
同样是排练,性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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