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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锋瞳孔地震。

    内心开始迪化起来。

    越想越觉得这是布局已久的操作。

    “你想多了。”

    李灿翻了个白眼，摇摇头。

    “单纯是抓住机会而已，一开始我并没有对内个抱有任何期待，也没有对卡修斯是个好人的幻想，能做到这一步，单纯是卡修斯自己的努力啊！”

    “艹。”

    林锋绷不住了。

    神他吗卡修斯自己的努力。

    越努力越被PUA是吧？

    但离谱的是。

    林锋知道，李灿说的是事实。

    源自于英国留学经历，李灿对于内个一开始就很敌视，哪怕是和卡修斯初见，都很直白的说“我很不喜欢你们”。

    别说。

    换个没啥脑子文化还低的内个，或许真就没有下文了，甚至可能成为敌人。

    偏偏，这个人是卡修斯。

    有想法，有文化。

    但和李灿隔着段位。

    莫名其妙的走到这个地步，好像正如李灿所言，不搞搞那就可惜了。

    “行了，利用什么的，还真谈不上，只是不忍心看他被蒙蔽双眼。”

    李灿露出了同情的表情，简直映满了圣光。

    只是这样的圣光看在林锋眼里，是左忍右忍都绷不住一点。

    “我果然还是太善良了，而且你懂的，咱们夏国人在文明塑造与思想进步上就是断档领先的，看不得野蛮与落后，总是想对后人提点一下嘛。”

    “有所为，有所不为，但无所吊谓，顺手的事，至于后续如何，与我无关。”

    “懂了！”

    林锋一拍双手。

    “管杀不管埋呗？！”

    “精辟。”

    李灿竖起大拇指，肯定了林锋的总结。

    林锋恍然大悟。

    灿哥果然还是那个灿哥。

    细致剖析这步步为营的“心机”本质，原来仍然是抽象。

    念及如此，林锋不由得捏了捏下巴，思索起来。

    片刻后，有些疑问的开口问道。

    “灿哥，你这算不算是一种精神侵犯？”

    “不算。”

    李灿撇了撇嘴，摇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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