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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俪拗不过他,不一会儿,黄花梨木大床上,又响起一应一和的声音。
只听得余切道:
“有一户人家,五个人,晚上要过一个独木桥。但是他们只有一盏灯,这盏灯只能用三十秒,而他们都要过桥!这五个人过桥时间如下……”
“余哥哥,你……你别考我了,先关灯。关……关灯……”
“为什么要关灯?我看不清楚字了。”
“大白天也开灯吗?”
“就是白天开灯,才有感觉。”
——
八月下旬,余切的《乡村教师》越来越受欢迎。
这一同时有中英双语,在美国发表后也有不错的反馈。
克拉克曾质疑沃森和余切的关系,现在詹姆斯沃森到处拿着《乡村教师》的稿件宣称:在针对中国乡村教育的事情上,我和余达成了共识,我们的关系非常好。
他是从爱国的角度来谈的,而我是从实事求是的角度来谈论——中国人的智力确实更高。
算起来,这和《地铁》中所体现的价值观是类似的。在人类的延续问题前,其余的都是细枝末节。但这故事又不像《地铁》那么残酷。
作为一篇应对于乡村教育的短篇,余切在其中体现出童话般的温情。
《京城文艺》的李铎在评论中认为他状态回来了:“在拿到塞万提斯奖,又在欧美游学数月后,余切开始进入到新的创作期。”
“可以想到,他在之后会有新一轮作品的井喷期。作家往往也需要良好的状态,才能写出好文章,塞万提斯奖激发了余切的进取心。”
鉴于在国内,已经很少有人再来批评余切,或是对余切的某些文章提出异议。
于是这种在创作上的冲动,很多都源自于余切自身的“不满足”,他不断给自己设下新目标。
历史上很多作家都会受到场外因素的巨大影响。
例如鲁迅在三十年代时,碰到波及全世界的经济大萧条,使他一度感受到生计相当困难,他写了五六篇稿子都被封杀了,一分钱也拿不到,鲁迅心力交瘁,没有写的心情了。
隔壁的茅盾因理论水平比较好,还能炒股,他热情洋溢的书写沪市在大萧条下的惨状,指出红色才是希望。而鲁迅未能系统的学过这方面理论,他只能在自己日记中不断吐槽。
在这种情况下,鲁迅仍然在生活上比较讲究,他的生活完全“中产阶级化”。许广平在回忆录中实话实说:他买书花费不菲,且出手阔绰;他在新光大戏院看电影,总是跑到“花楼”上去看。
这代表鲁迅花了几倍的价格,就为了看电影时坐在上等位。
当鲁迅迟迟得不到稿酬时,鲁迅不得不在一两年内翻译二十多本国外著作,赚这些无风险的快钱,这大大的挤占了他用于思考的时间,使得鲁迅在长篇一道上始终没有建树。
余切比较注意这件事情,他从不被稿酬所绑架。相较于他的极高收入水平,他在生活上绝对谈不上奢靡。
八月末,张俪期待已久的录取通知书到了鼓楼大街,她欣喜若狂。为了庆祝老婆考上大学,成为正儿八经的知识分子,余切为家里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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