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研究总是在突破过去的禁区。”
在众多记者中,只有邵琦是完全跟着余切走的。她没有错过余切的任何新闻。
查得经常要往返巴黎,而刘祥成最近去了东欧。
“刘祥成去东欧干什么?又去拍戈氏?”
邵琦点头:“刘祥成是东欧专家,那里正在发生一些动荡,而且戈氏最近也在写书。”
写什么书?
那本逆天的《改革与新思维》?
“他也写书!”余切要无语了。“为什么忽然所有人都在写书?作家是一个人人都可以来做的职业吗?”
邵琦忍不住笑了:“余老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是总统,我什么也不是……”
“在文学上,你是比他大得多的人物。”
“够了,够了。”余切摆手道,“你再说下去,我会骄傲得找不着北。”
这番话让新化社的几个同志都笑了。
虽然余老师最近总和老头子打交道,但他终究是个年轻人啊。
和上一次来美国不一样,那时候的余切简直是伟光正。这一年余切和他们熟悉之后,越来越像个大学生。六月份在波士顿有NBA总决赛,凯尔特人队和湖人队作战,美国媒体大肆炒作“魔鸟大战”……余切也受到触动了。
他租下一辆车,帮他们也要了几张票,驱车三百多公里从纽约前往波士顿看总决赛。
一路上,余切振振有词道:“这就是伟大的文学家、科学家……那些人做的事情。他们总是看球赛,打牌,聊天,然后在正确的时候做正确的事情。”
“杨振宁先生也这样吗?”一位小同志好奇的伸出手,感受敞篷车刮过来的风。
“杨振宁啊!杨振宁先生比我还要玩性大!他,李政道,还有另外两个同学,买了一辆二手雪佛兰,从芝加哥出发,横穿了整个美国,全程开了一万多公里!”
“啊!”几个记者都震撼了,心里面想象那种场景。
一万多公里,足够把中国也走个来回了。这么长的距离竟然不为了什么,只为了玩,兜风。
真是罪恶啊!
难道物理学的巨大发现,和驱车一万公里有什么关系吗?
余切看出了他们的小心思,笑道:“我们之所以今天在自己的岗位奋斗,就是为了让我们的孩子过上这样的生活,如果有余力,还要让别人的孩子也过上这样的生活。”
邵琦忽然觉得她等到了余切像普通人的那一面。
她认真的问:“这是你之所以要做慈善的原因吗?人们说,你是中国的慈善第一人。”
“不!”余切正色道,“这不是我的给予,而是我应有的责任!我是一个被同胞捧起来的作家,我永远不能背叛我的同胞。”
“我的事业做得越多,就越可能有一些好的影响,这才是我真正的荣誉。”
发生在波士顿花园球馆的第四场比赛很经典,整场都打得十分焦灼,比分交替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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