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来保护西班牙人的。”
余切反问:“你认为西班牙人没有能力保护他们自己吗?”
这话并不精彩,但他在西班牙讲这句话,西班牙人当然支持他了。一时间全是“余”的呐喊声,要求驱逐这个不识相的美国教授。
余切又乘胜追击:“中导条约都签订了,你们在这里部署核弹,只会让西班牙沦为战场。”
教授破防了:“你没有一句话有逻辑,你只是在不断的迎合西班牙人,这是因为你作为作家,对读者情绪足够敏感!你总玩弄这样的把戏!你和洗头佬有什么区别!”
“教授,为什么你做不到呢?多找找你自己的原因。”
这教授气得发狂,故意刁难余切:“你还没去过芭蕉叶岛,那是你们民族……的一片土地。在那里,很多人不赞成你的想法,你还怎么耍赖呢?讨好观众也没用!”
“我不需要讨好观众。我身后有十亿人支持我。”
“但那里的人不一定全支持你。如果每个人都能投票,你就会被驱逐出去。”
“你知道吗?我没有在那里,但你真的在加泰罗尼亚的巴塞罗那。你要被请出去吗?”
教授被辩驳的哑口无言,整场都没有再完整的说上一句话。
邵琦看到余切的发挥,意外领悟到西方搞辩论的打法精华: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全情绪化输出,没有什么逻辑可言。
中国名人总在这些场合吃苦头,他们讲究风度翩翩,讲究仁义礼智信,余切一次也没吃过苦头。
“余老师,如果你将来在苏联怎么办?你如何靠辩论赢得苏联人民的信任?”
“我会讲述一小撮美国不法分子的罪恶。”
“如果你在美国呢?”
“光之国是不识好歹的。”
“如果你在光之国呢?”
“我不会去那个地方。”
——
“余旋风”重来了。
曾经在日本叱咤风云的余切,再一次频繁被报道。他像是一个行走的印钞机,每天都有数条新闻产生。
《2666》这本晦涩的成为时尚单品,忽然被炒作起来,文艺青年用这当做潮流符号。余切其他更不用多说,哥国总统贝坦库尔翻译的涩涩版《落叶归根》也登顶西语界短篇销量榜。
“他的书正在像香肠一样,从流水线下来,出现在每一个读者的手上。”
“一模一样,但美味非常。”
马尔克斯把这句话送给了余切。
跟访的人已经远远不止查得、邵琦等人,美国那边的记者,宝岛《联合时报》的编辑,通通奔赴欧洲,力求不漏过“余旋风”的语录。
这些新闻,都以尽可能详细的版本发往报社。
其实哈珀分析的“最后一个文豪”论并没有错!
余切在西班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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