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释道:“因为能力是好像是就可以训练出来的,但没有人讲,我可以练出来某种魅力;而且魅力是独一无二的,我有这样的魅力,你不会有,你会有你的魅力。”
“但我有这样的能力……这么讲就有复制性了。中国人能打乒乓球,外国人也能打,无非是我们打得好,他们打得不好,就这么一个区别。”
编辑都同意了苏彤的说法。
苏彤是用《羊脂球》来举例的。
莫泊桑在1880年,写出短篇《羊脂球》震惊法国文坛,他一文成名。
中对法国小资阶级进行辛辣嘲讽,对底层阶级表露同情,促使法国人重新总结了于1870年爆发的“普法战争”,那是一场法国人被普鲁士欺侮的战争。
为什么法国人会输掉战争?
《羊脂球》上的观点很简单,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小资家。“羊脂球”是一个妓女的花名,这个妓女要比她路上遇见的所有贵妇人们都要热爱祖国,关爱同胞。
而贵妇人们却并不团结,以出卖同胞勾结普鲁士人为平常之事。
他们先是十分无知,以为自己对普鲁士必定胜利,战局失利后又卑躬屈膝,出卖国家利益。把战争的成本,转移到“羊脂球”这一类人的身上,继续过上奢靡的生活。
只有“羊脂球”,她是真正和法兰西站在一起的,她仍然有朴素的爱国之情。
从这个角度来看,妓女也要比真婊子更高贵,起码她们也有基本的荣辱观。
这正是为何《羊脂球》能引发轩然大波,成为法国短篇经典中的经典。莫泊桑通过指出了“法国社会中,谁是真正爱法兰西的人,谁是法兰西的叛徒”。
如果有人能穿越时空,站到1870年7月的前几个月,普法战争还未爆发之前看到《羊脂球》,顿时已经能预见到这个国家会在战争中失败。
遗憾的是,莫泊桑之后似乎受到了诅咒。他此后再也没有任何能比得上《羊脂球》,就算是《我的叔叔于勒》也很不如。
可见,这种“洞悉力”也不是总能有的。
但余切却有过,而且不止一次。
于是,苏彤写了一篇文学议论稿:《莫泊桑到余切:洞悉力在文学作品中的作用》。
一般来讲,编辑本身是不能投稿到自己刊物的,可是全体《钟山》杂志社,都希望把稿件留到《钟山》上。
徐钊淮说:“现在塞万提斯奖要颁布,‘余学’很旺啊,我认为你的研究,可以为‘余学’画一个句号,其他的人都不如你。”
“我还有个事情要告诉你,其实你最近几篇稿子,都被推荐到《京城文学》和《青年文学》上,你快收拾东西,准备去京城吧。肯定要改稿的。”
苏彤问:“谁帮我推荐的?”
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在徐钊淮透露是“余切”后,他还是激动得忍不住落泪。
这好像是一种冥冥中的心灵感应,余切提携他,而他通过研究余切,正确的发挥了自己文学科研的特长。两人之间没有特地交流过。
《钟山》为苏彤买了火车票,他从金陵直奔京城。到京城后,他又听说燕大有位中文系学生,苦心研究余切,写出了《当代文学家杂谈》,其中着重谈到了“洞悉力”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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