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为何他认为余切无法走到尊龙期待的那个位置上?
因为那太困难了。
有太多debuff缠绕在余切的身上。
但舒尔茨也想到了同样的想法,余切也许会成为一个一流经济学家。借助于他的影响力,他有可能在两个方面都做出贡献——虽然这主要是他带来的。
舒尔茨的经济学被简单归纳为“穷人经济学”,这使得他的理论得到极大的传播。而余切天生是一个宣传者,这是能惠及到他的其他领域的。
正如余切那离奇,却被人接纳的“瓶盖比美元有价值”的设定。
如此,余切不就蹚出一条新路了?
腊月二十八,由林一夫带着,一群燕大的学者来给舒尔茨提前拜年。
他们提来了一条鱼,豆儿酱、肉皮冻,蒸菜和卷裹……舒尔茨大快朵颐。
然后舒尔茨问:“余切呢?”
“余切的家人来他那儿过年,他这些天都很忙碌。我听他说,他要把工作的事情告一段落。”林一夫道。
舒尔茨有点可惜。
他在中国呆的时间不是特别久,这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来中国。
抛开那些西方世界知名的中国人,能让他强烈感觉到新一代的年轻人,目前也就余切了。
即便林一夫也不是这样的人。
林一夫扎实、厚道,做事情总要缜密规划,很老派。芝加哥学派有很多在世的经济学大佬,林一夫对这些人都很尊重,认为都是老师。
余切却不是这样。《原子科学家公报》中,有一些诺奖级的物理学家。余切对他们从不假以辞色。
这并没有使余切被嫌弃。
在那天于芝加哥举办的讨论会上,后来许多看过《地铁》的物理学家过来,先是和东道主舒尔茨等人聊天,而实际上却随时注意着余切的动向。
等到余切稍微一有空了,这些人就会露出渴望的眼神:“你不介意我失陪一会儿吧。我想去和那个中国人聊一聊,必须让他知道,我们美国人的厉害!”
“‘李’虽然是个华裔,是印第安人的传承者,但归根结底,是我们美国自己的小伙子。”
“我希望他能在那些神神秘秘的‘中国古文字符号’里面,加一些我的公式理论。我别无所求了,不要一分钱。”
“这太酷了,这难道不是吗?”
科学界有许多怪人。
而“余”对这些人存在吸引力。
舒尔茨在这里第一次谈到余切的地位问题。
他简单直白的说:“你也希望他成为独一无二的人吗?那么,他还需要有更多的成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