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余切说:“你们有点脸盲,我看到一个美国作家,被抓着问了三次,每次他说了一样的话。”
“他是夸我们中国作家的嘛?”木青说。
“当然了,他难道能不夸?我在这呢。”余切道。
“这就够了,多来点,我们中国观众爱看。”
自带干粮的摄影师刘祥成也在余切的旁边,他和央台的摄制组有过一些交流。刘祥成恍然大悟:“你们在学我,你们想搞创作,但是没关系,中国人早应该学了,这是新闻业的改开大计,中国新闻要和世界接轨!那些教科书早就过时了!”
摄制组很多人因此觉得,《时代周刊》这个华人摄影师对母国仍然有感情。
有人想把余切说的那句话告诉他:在这里面,我是上帝。
如果这个华人能知道这句话,他该多么激动?他能用摄像机创作出什么故事?
可惜他永远不可能知道!
最后没有人告诉刘祥成余切这句话。
十月,中国内地在过国庆节,真是普天同庆。
这一年首都第一次出现广场花坛。在天安门的广场,围绕当年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特点,设计和布置出一个巨大的花坛供市民欣赏,这个活动持续了数十年。
而在1986年,这一年的花坛景观是“天安丽日”。景观共用花10万盆,广场中央建起直径60米,高3米的以大松柏为主景的大花坛。
6个巨大的花瓣开花坛由中心向外辐射,以及各色月季,名贵的观赏鱼和观果植物……他们共同构筑出了巨大的献礼。
“这真美啊!”余切在报纸上看到这一幕。
他忍不住鼻子一酸。
现在中国,开始越来越接近于余切小时候的样子,那个九十年代的鲜活日子。至少在京城这些大都市已经是这样。
曾经的粮票、三大件已经更新;取而代之的是下海、市场。
央台的摄制组仍然余切旁边,他们拍到了这一幕。木青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想家了吧?”
余切点头:“我四月份来的,现在已经过去六个月。”
其实已经过去很多年。
余切上一辈子还是个研究生的时候,曾在首都看过国庆的大花坛,还献过花。在大会堂,在历史博物馆,在纪念碑的中山画像处……诸多地方都有市民献上的鲜花,他也为伟人献过花。
很快,另一则消息更让余切感动。
燕大的学生们,为了庆祝余切在西语文学上获得的成就,以及“新现实社团社长”传奇的死里逃生。他们在燕大的未名湖,摆放绵延数十米的黄色花朵。
这些花朵是中国的“La rosa amarilla”,在《百年孤独》的中译本开篇上,余切对这句词的解释是“幸运,辟邪。”
如今,这些花也献给了他。
这构成他个人的故事?
余切感慨万千。
之后余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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