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谢,你怎么就不敢讲呢?”
“我,我有几个脑袋啊!”谢忠侯脑袋一缩。
刘一民跟他讲大陆方面的善意,又暗示被裹挟的老兵肯定会很想家,谁知道说到这里,谢忠侯率先难受了起来。
他在岛上当记者的时候,去见过不少老兵,老兵说起家乡时都泪流满面,许多老兵身上写着“想家”的口号。
“诗人余光中写了一首诗,叫《乡愁》,多少人读起泪流满面啊。”
“该让他们回家了。”刘一民说道:“你们记者,应该多做点事情嘛!”
“我哪儿敢啊。”
“老谢,你既然说蒋大有这种心思,你们报纸应该帮他说出来嘛!”
“我等明确的指令。”
“领导不好说的话,能轻易说吗?领导需要台阶,你要是送上了这个台阶,领导能不青睐你吗?”刘一民拍了拍谢忠侯的肩膀。
“中央社”在岛上的地位,相当于大陆的新华社。
谢忠侯眼珠子溜溜转,没具体回应。几天时间内,谢忠侯除了去拍照片,就跑到刘一民跟前聊文学,聊两岸,散场的时候总感觉到意犹未尽。
“一民,未来的中国文坛和国际上的华文文坛一定是属于你的。”谢忠侯敬佩地说道。
刘一民笑道:“老谢,有你这一番话,我一定得努力。岛上的作家你了解多少?”
“我跟余光中、李敖等人见过面。目前还有一位女作家很受追捧,叫做龙应台,散文印刷即售罄,被余光中称为‘龙卷风’。”
“哦?不知道她的风刮的有多大?”刘一民饶有趣味地说道。
“当然跟你这风没法比,光大陆的文学市场就极大,千万册的单书销量,全世界都没法比。在国际上,你获得那么多奖,更不能比了。”谢忠侯拿起木棍划拉着地上的沙子。
这两天谢忠侯再也不装犊子了,穿上了背心,刚开始觉得不穿西装和衬衣难受,后来一想,刘一民身价几十万美元,不比他有钱,照样穿背心戴草帽。
这就是属于有钱人的朴实无华,人家追求精神共鸣,根本不屑于物质享受。谢忠侯一想到这里,就更不穿西装了。
谢忠侯在片场待了几天,在新华社分社的安排下去了一趟微山湖,看了看湖边的美景。
“大陆的风光真美啊,岛上也有日月潭,一民,真希望你有机会去看看。”
刘一民笑道:“希望有一天能坐上火车去。”
“火车?可是隔着海峡呢!”谢忠侯差点跳起来。
“没什么不可能的,海底难道不能通火车吗?”
谢忠侯这才想起还有海底火车隧道,于是说道:“真希望有那么一天啊,唉,真要是分开了,那可是民族的罪人啊。”
谢忠侯拿着杯子在微山湖边装了一杯微山湖的水,准备带回去。
“老谢,咱们都要努力。”
谢忠侯将杯子外面的水擦干净:“你说的我会记住的,我会慢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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