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场景,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好了。”
到家后,两人抱了一会儿孩子,哄睡后也赶紧去休息了。
躺在床上,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也有干不完的事情。
四月底,刘一民亲自送朱霖和话剧团队的人上了火车:“塞罕坝风沙大,注意安全。”
“放心吧,就几天时间。”
等火车出发,火车上的朱霖和刘一民都担心起来,也不知道两个小家伙平时能不能哄好。
他俩这时候倒是不吃母乳了,各种辅食加上奶粉,足够保证营养了。
回到家看一切如常,刘一民才放心地去了学校。
学校专门安排了刘一民给学生在操场上开一次分享会,要不然学生的情绪一直压着,见刘一民一次围一次。
操场上,刘一民慢悠悠地讲着自己在欧美各国的经历,讲中国流亡在海外的文物命运。
“同学们,大家不必将我看的太高,我们中国人获得外国文学奖也没什么值得自豪的。实际上,我更想告诉告诉所有人,外国人的承认并没有那么重要。就拿国家发展来说,咱们必须要做的事情,不管外国人赞不赞同,咱们都要做。
更重要的是自我认同,外国人的认同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这次分享不只是刘一民一味的作报告,而是采取互动的形式,大部分时间由学生提问,他来回答。
“刘教授,为什么外国人愿意为咱们国家种树捐钱?”
其余学生听到这个问题,纷纷点头,很多学生都觉得这群外国人也太好了,简直都是国际主义分子。
更有人觉得,人家给这么多钱,刘教授怎么还骂人家呢,这不符合礼仪啊!
“这件事情啊,我跟大家讲一讲。尤其是经济系的学生,更要认真地听一听。”
经济系的学生立马绷直了身体,想听听刘一民怎么讲!
刘一民没有单纯的讲国内植树造林的问题,这东西一旦简单的讲国内,那语气肯定软。要讲就要从西方砍伐树木,工业发展,碳排放造成的地球变暖,讲生态循环大系统。
“本质上是一种生态补偿,咱们种好了树不仅中国人受益,世界人民都受益。中国人讲究临时抱佛脚,但天天抱佛脚的是哪种人呢?是一些王公贵族、明面上剥削人民,暗地里吃斋念佛以赎罪恶,这就是西方的赎罪心理。
至于为什么有公司愿意花一百万美金来做慈善,因为这是广告。一百万买来了媒体报道、买来了消费者的心、还有股价上涨。
经济系的同学,可以好好分析一下这个案例,一百万美元在股价增长面前都是小钱。”
下面的很多学生不理解,但是经济系大三大四的学生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刘一民邀请了一位学生上台更详细的讲了讲。
“同学,你学的不错,经济系的教授应该给这位同学加学分。”
一番分析下来,不少单纯的学生大呼自己受到了资本主义的伤害:“这就是资本主义剥削的欺骗性和隐蔽性啊!”
接下来几天,因为朱霖不在家,两个小家伙闹的频次增加了,尤其是晚上。刘一民只能除教课时间外,全部在家里面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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