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欲望,这是没问题的。
从古至今,从屈原的《离骚》到《长恨歌》,多少名篇是在悲愤中写出来的。
但是有的人拿“愤怒出诗人”当做借口,陷入了极端的狂欢之中,看到一个路人都恨不得咬上一口来“保持愤怒”,那怎么行?
你考虑下被咬的人是什么感受!
《诗刊》邹获凡看到刘一民的评论后,笑的合不拢嘴,直呼骂的好!
“一民呀,我看你是评论战斗家!如果说骂人是一种艺术,那你是艺术家喽!”邹获凡乐呵呵地说道。
刘一民瞥了他一眼:“这场闹剧还不是你们搞出来的?老邹啊,你可是始作俑者!”
邹获凡摆了摆手:“我可没让他们这么干,那些年轻人来投稿,我还劝他们,让他们有话好好说!你以为我不生气?我也气!他们这么胡搞,可不是以前大字报那一套嘛!
诗歌里面骂着那一套,现实里自己用着,哎呀!”
“这篇评论就交给你们刊发了,实话说,这是写的最激烈,也是我最满意的一篇评论!”
“像檄文!”邹获凡道:“我年轻的时候骂起来跟你一个样!”
离开《诗刊》后,办公室里面的几个编辑看的啧啧称奇,过了一会儿,严晨走过来看完说道:“乱放炮的一群人,形容的还是有点形象的。”
“丛林里的老猎手到了林子里面不会乱放枪,找准目标才会冷静一击!”
刘一民将修改完《红河谷》剧本交给了人艺,几个导演看后非常满意,并没有再提出什么修改意见。
文化部看了看剧本后,基本没提出什么修改意见。倒是统战部门提出了点意见,人艺接受了一小部分,其余的都被驳回去了。
于是之拉着刘一民的胳膊说道:“一民啊,《红河谷》的费用等文化部的经费拨下来再给你,你看怎么样?”
“没问题!”刘一民笑着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经费下来后,我第一时间给你。”于是之拍了拍刘一民的肩膀,这次终于没有叹气了。
刘一民来到排练场看了会排练,演员的动作经过打磨后都流畅了许多,台词的功底愈发的深厚。
“剧本改完了?”
“改完了!”
“一民,你知道当导演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吗?”蓝天野扭头看向他。
“最幸福的是什么?”
蓝天野得意地说道:“这部戏还没导完,就有好剧本在后面等着你了!导不完,根本导不完!”
“他的意思是,下下部剧本赶紧写!”苏民应了一句。
“地主家的长工还有休息的时候呢!”
“哈哈哈!”
正说着话,苏民走了上去,指导起来一个演员的动作:“你们要把愤怒演出来,你们面对的是侵略者,是杀人无数的屠夫,是抢我们钱财杀我们家人烧我们房子的侵略者,凶气杀气都要表现出来!”
苏民的声音在排练厅里面回响放大,演员们赶紧调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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