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他愈发的郁闷和孤独,加上九十年代纯文学地位的丧失等一系列打击,最终从医院的阳台上一跃而下。
刘一民打量着陈嵩,穿着干净讲究,能看出年轻时也是风姿绰约的江南美人。
“一民啊,你好你好,老徐在家经常提起你,换的大彩电我们都很喜欢。”陈嵩热情地跟刘一民握手,并提起了徐驰在家里跟他们讲彩电的趣事。
说的是换,说明他们家里以前也有,只是小。
“是老徐同志帮我的忙,愿意跟着我这一个年轻人‘胡闹’。”
“你做的事情可不是胡闹,你写的诗歌很不错,年纪轻轻,能写出这种不容易。你们坐,我给你们倒茶。”陈嵩倒完茶后,就坐在旁边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刘一民跟徐驰聊天。
偶尔间听到有趣的地方,脸上会露出一丝优雅的笑容。
“一民,不会是又找我挣法郎吧?”徐驰调侃道。
“这次是挣美元,老徐同志,我写了一篇,想要寄到美国发表,希望请你做做翻译!您的英文水平,在咱们国家是顶尖的一批。”刘一民将稿子递给徐驰,并送上一波彩虹屁。
“别拍马屁,我英文翻译中文比较多,还很少中文翻译成英文。你想直接发表,而不是国内发表,美国出版,想法还挺大胆。”
徐驰看起刘一民的,刘一民翻阅起来了徐驰的书。徐驰在9月份的时候,出版了一篇散文集,他带来了不少的样书,要送给朋友。
除了散文集,桌子上还摆了几篇报告文学作品。
《哥赫巴德的猜想》这篇文章,一下子让“陈景润”这个名字火遍了中国。不少疯狂的女读者写信给“陈景润”,要给他当媳妇、要给他洗衣服生猴子,吓得他赶紧把一麻袋女读者信扔到角落不敢见人。
“文字很通俗,翻译起来没难度,你这个故事不像是中国人写的,倒像是美国人写的,一定下了不少的功夫吧!”徐驰捏着稿子问道,旁边的陈嵩好奇,徐驰就笑着将稿子递给了陈嵩。
陈嵩冲着刘一民微微一笑,牙齿只露出了一点。
“我跟燕大的留学生老外打了快一年交道了,看了不少美国的报纸和作品、甚至要了一份美国精确的地图。”刘一民将自己背后所做的资料,全盘托出。
徐驰一怔,又觉得理所当然:“是要资料翔实才行,我们写报告文学,也都是要力求真实。故事写的很好,我会好好的翻译,要是翻译不好,也对不起你的这个故事。”
刘一民刚想说费用,徐驰就立马打断了,让他到时候按照国内的标准给就行。
翻译按照目前来说,是千字一至五元,《绿皮书》自己写了三万字,那翻译费用就是一百五十元。要是挣不到美元,这钱可就亏了。
徐驰又送给了刘一民一本自己的散文集,签完名字之后,又郑重的盖上了自己的印章。这枚印章是徐驰自己刻的,现在这文人都喜欢自己刻章,往往不是刻一枚,而是多枚。
“等翻译好了,我再送你一枚印章!”徐驰炫耀的让刘一民看了看他自己刻的章。
“那多不好意思。”
“瞅你乐的,哪有半点的不好意思,你的名字也好刻,平时刻着玩儿也是玩儿。再说了,我家换的大彩电,你居首功,每次打开电视,总是想起你。”徐驰笑呵呵地说道。
旁边的陈嵩起身跟着徐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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