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宛月媛摆了摆手,走到更衣室去准备夜爬的衣服,“你跟我说一下李淑珍的情况,就没你事了。”
贴身助理要紧跟老板,但也要知道放松,乌鹊怀疑宛月媛突然想夜爬是有什么隐情,却也知道不能多问和不分时候地紧跟。
乌鹊翻出运动裤和运动鞋,宛月媛却拒绝,她自己挑了瑜伽裤和德训鞋。
“有人找了李淑珍,承认是宛家的死对头,说宛家最近抢了自己的生意,想要咒一下宛家。”乌鹊汇报道。
她审问了李淑珍后,就找宛月媛,但当时宛月媛说累了,懒得听了,让她第二天再汇报。
这很正常,以宛月媛的经验和城府,自然分析得出李淑珍就是一颗已经被抛弃的棋子,根本不可能深挖出什么。
“根据李淑珍提供的资料,那人留的电话号码就联系过李淑珍一人,报的公司自然也是假的,影像资料也没有,唯一在摄像头下留下的面部照片,也没有收录——要是在大陆这边,早就能把他家底都翻遍了……”
乌鹊埋怨着台岛警方的效率,“最后就是,李淑珍收到了一千万新台币,自欺欺人觉得应该相信科学,恰好敲这坏人一笔,并不算对不起小姐。”
“嗯,和我想的差不多,这条线到这里就断了,没有必要深挖了。”宛月媛淡然地说道。
这种非常规的事件,自然要用非常规的手段解决……报警其实没什么用,因为根据相关法律,那人只是让李淑珍去文身,根本不能作为定罪证据。
当然,以宛家的势力,在台岛也不用什么证据,到时候只要把事情向上面的几个人解释一下,即便宛家杀人暴尸的报复,也会被认为理所当然,不会被追究。
乌鹊想了想,反正也不是说陈安坏话,便试探着问道:“夫人,你能够想到这一点很正常。可是陈安……明明是他发现了异常,但是他对后续也毫不关注,我是说他不可能不关心小姐,却似乎也知道李淑珍这条线到此为止。”
宛月媛没有往这方面想,她这时候才有些反应过来的笑了笑,“那孩子天生聪慧,是做大事的人才。小时候他带着鹿鹿去抓田鼠,都能够根据各种痕迹判断哪些洞里有田鼠,哪些又早已经空了……”
“啊?”乌鹊发现,亿万富豪家的大小姐,原来童年过得跟大陆教科书上写的一样……
乌鹊看过一些大陆的教科书上的文章,都记录着各种什么瓜田啊,月夜下的猹,润土润人润田什么的。
“你不用总是操心陈安啦——”似乎是说起欣赏的少年,让宛月媛的心情都好了许多,语气中少了些雍容和平淡,多了许多笑意和轻松,“他要是愿意让你知道,我以后再跟你讲讲他有多厉害。”
宛月媛今天可是亲眼见到了陈安使用道法的潇洒神奇。
她想到了,很有可能他在小时候就给王瀌瀌表演过,所以王瀌瀌死心塌地相信她的小伙伴。
早知道,根本就不应该听父亲的阻拦,坚持要来云麓宫找六神花露门的人试试,王瀌瀌要少吃多少苦啊。
只是她也知道父亲的阻拦,背后一定是有原因的,倒也没有理由怨怪父亲。
乌鹊微微皱眉,她感觉陈安确实不一般,但是宛月媛这么推崇一个人,倒是十分少有,要不哪天和陈安过几招看看?一个厉害的人,除了脑子厉害,拳脚一定也要厉害,不然乌鹊不服的。
宛月媛换好衣服后,撇下乌鹊,乌鹊连忙安排值班司机跟上,把宛月媛送到了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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